凝滯的呼吸讓意識漸漸模糊,零碎的畫面開始瘋狂的湧向腦海,光頭刀疤臉的男人獰笑,蜷縮在地上渾身鮮血的南措,嘶心裂肺的哭喊聲,還有臨死的掙扎,最後畫面定格在了我滿目猙獰握著刀的樣子。
我頭撕裂般的疼痛,可是所有這些卻拼不出一副完整畫面,象被誰抽乾了身體裡的空氣,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我拿出手機,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撥出那個我爛熟於心的號碼,“我害怕,南措!”
電話裡他的聲音比我更恐慌,“你在那裡!”
“你該死的到底在那裡!”
她想要給他一個微笑,被鎖死的記憶象是洩閘的洪水一下蜂擁而至。
真的很累了,她無力的看了一眼天空,意識漸漸跌入無邊黑暗裡。
南措,我都想起來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的是我殺的。
☆、163 我是楚意也是糖糖
那不是夢,我真真實實的經歷過,我的意識又回到山頂那個殘破的小木屋。
陰冷灰暗的夜裡,大雨落在樹葉間瀝瀝而響,小木屋裡僅點著一根細小的蠟燭,發出昏黃的光。
在那個陰暗的角落裡,一個身材粗壯的男人壓在一個少女的身上,蠟黃粗短的手伸向少女的胸口,她的衣服已被撕扯的破爛不堪,頭女已經披散下粘在汗漬的臉上,“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那個男人不說話,粗糲的手不住在少女嬌嫩的身子揉搓著,赤裸著上半身露出肥膩的肚子,噁心油膩的讓人反胃。
一條猙獰的刀疤從上額際一直延伸至左眼角,象是被人用刀開了瓢,眼睛充滿貪焚的慾念。
粗嘎的嗓子淫笑道:“要怪就怪你是他的女兒!”
夢裡的少女就是我自己,身體是被貫穿的疼痛,極盡的屈辱,想要昏死過去,又在刺痛中醒過來,每一分一秒都煉獄般的煎熬。
快要死過去的時候,我看到南措他來救我了,可是在那個肥胖的男人面前,他不過是個瘦弱的少年。
南措滿身是血的蜷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