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結婚了,他說等結婚的時候一定要來參加婚禮,看看我會愛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順便來中國旅遊。
許繼雖然是中國人,但他是典型的ABC,我常常跟他描述祖國的大好河山,所以他心一直神往。
我著急要他幫忙,他還在喋喋不休的跟我說他的相思之苦,我很無奈的打斷他,“我有男朋友了。”
“好吧,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他那點蹩腳的中文能說出這個詞來可真不容易,“我是來找你幫忙的。”我說來我的目的,並把號碼發給了他。
他很爽快說半小時之後回覆我。
先去了洗了個澡,衣服還沒來得及穿上就聽到外頭電話在響,我隨手拿起一塊浴巾裹了一下就出來了。
南措也在,孤疑的拿起來手機看向我,“國外的電話?誰啊?”
我搶了過去接起來,“朋友。”
是許繼的,那頭果然查到了,地址是安山區羅家村,再詳細的就不知道了。
好在南措不懂英文,他雖然站在旁邊一直皺著眉,我也毫無壓力感。
不過許繼明顯很聊天的興致,一直跟我說在瑞士的那些朋友同學的事,我心裡著急,很想掛了電話,去查查那個叫羅家村的地方到底在那兒,可是南措一直在旁邊盯著我,我故意裝著要煲電話粥的樣子,用行動告訴他我現在沒空,希望他會自覺走開。
奈何他完全不理會,雖然聽不懂,但看過去頗有耐心。
我知道耗不過他,一邊講電話一邊狀似無意的開啟門去陽臺,冷不防腰上一個力道,被南措拉進他的懷裡,低頭就在我裸露的肩頭和胸口輕一下重一下的吸著,我又酥又癢,在他胸口推了他一把,“我有事,你別鬧了。”
南措紋絲不動,有些邪惡的去解我的浴巾,我嚇的趕緊捉住他的手,我裡面可什麼都沒穿。
他勾了勾唇,深遂的眼眸有毫不掩飾的情慾,忽的攔腰抱起我,我驚叫一聲,許繼那頭問我怎麼了,我切的說了一聲,“有事先掛了。”
我手機還沒放下,就被南措他扔進了枕頭裡,他低下頭輕輕吻我,好一會,有些危險的看著我,“欺負我聽不懂是不是?”
我裝無辜,“沒有。”
他輕易的就解開我的浴巾,我感覺身子一涼。
他的眼角飛起一絲笑意,低頭在胸口吻了下來,“這個老實了吧。”
一個滾燙的身子貼了上來,波光瀲灩眼眸裡妖媚如絲,我們不知疲倦的糾纏,早就不分不清是我誘惑了他,還是他誘惑了我。
意亂情迷隱約他在我耳邊低道:“我戒菸酒了,可以給我生孩子了吧。”
鬧了大半夜他才肯睡去,耳邊傳來了南措均勻的呼吸聲,心裡壓著的重負卻讓我無法入睡。
身上又酸又痛,快要散架了。
想起那個電話,我還是悄悄起了身,不管如何,我也不能放著我爸不管。
下樓去客廳開啟我常用那臺桌上型電腦,搜尋那個叫安山區羅家村的地名,那個村子曾經因為工業汙染,村子的人早就搬空了,而那個廠子後來也倒閉了,那一片區域平常根本不會有人去,很有可能南措帶我去的地方就在那一片區。
那片區域還是比較大,我不能百分百確定,只能抱著試試看的心情。
我打了個電話給我哥,電話那端迷糊的餵了一句。
“哥,是我。”
“你還知道打電話回來啊,我們的電話打不進去是怎麼回事!”
我哥聲音頓時變得清明起來,連珠炮似的罵我,等他罵完我特別冷靜的問他,“罵完了,罵完了就聽我說。”
我沒辦法跟他解釋那麼多彎彎繞繞,那端沉默了幾秒,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冷靜,“你老實告訴我,爸跟南措他爸死有關的事,你知道多少?”
六七年,我哥在國內,當年的事件他應該知道一些,他很快打斷我,“你別管!”
“我不管,等你爹被人送進大牢嗎?”
他大概從來沒聽過我發火,不由得怔了下,“我只知道他爸當年是畏罪自殺,轟動了整個楚江,至於爸牽連到其中的事,我也是隻最近從你們的口裡聽到一些,其餘的並不是很清楚。”
顯然我爸媽這事是瞞著我哥的,他可能知道的還沒有我多。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我哥了,他顯然比我還要震驚,如果不是我爸的照片從南措手裡開始流出來,我們都以為我們的父親是個高尚正直的人。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