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萌萌看我的樣子大概知道也挺嚴重,“先別廢話了,趕緊送楚意去醫院!”
剛到門口,就見剛剛撞我的兩個男人朝我快步走過來,年輕點的老遠就問我,“你沒事吧。肖安一邊扶著我走一邊拉下臉斥道:“能沒事嗎?骨頭都撞折了!”
那個年紀大的男人連道歉都那麼嚴肅,“我們是警察,在執行任務,不小心撞上你,我們會賠償你的。”
大概是這人公事化的態度不夠隨和,讓人心生反感。萌萌陰陽怪氣諷道:“執行任務也得保護人民生命安全不是。警察同志?”
倒是那年輕的男人上來看我傷勢,一邊很誠懇的道歉,“實在對不住了。”
這聲音我聽著耳熟,很清越的聲音,讓人印象深刻。我一下想起來了,“顧培中?“
他似乎也認出我來了,“原來是你,真是對不住了。”
怎以說顧培中也幫我過一回,更何況我身上還疼頭,無心跟他們爭辯,“先送我去醫院吧…。。”
我聽到那個年紀大的男人對顧培中吩咐道:“你跟著去看看吧,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又聽他嘟噥道:“媽的,這叫什麼事,蹲了一晚上,還讓人給跑了。”
萌萌扶著我坐上車,又很不屑道,“什麼破警察!”
話音剛落,顧培中已經開啟了車門坐了上來,“我陪著你們一起去,這事是我們不對,我們會負責到底的,真對不住了。”
他一個勁的道歉,我強笑道:“也不全是你們的錯,我大概運氣不好。”
我的確運氣不夠好,上次是在酒吧暈過去進了醫院,這次不過才隔了幾天,又把自己搗拾進去了,早知道我就應該聽肖安的,在醫院觀察兩一就不會撞上這事。
我讓肖安把我送到我媽的醫院,也好方便照顧,又給趙副院長打了電話。
到了醫院,醫生和趙副院長都已經等在那兒了,我就被送去做檢查,嚴重骨折,等處理傷口上了石膏送回病房上安頓下來,都已經是下午了。
我真是又困又累,顧培中和肖安萌萌她們都還在,“沒事了,你們都回去吧,午飯都沒顧上吃。”
正好我媽替我拿了飯進來,也衝大家笑道:“謝謝你們了,辛苦一天了,你們也好好回去休息。”
肖安也知道我要休息了,笑笑的告辭,顧培中卻站著不動,有些不自在的乾笑道:“阿姨…。。”
趙副院長問他,“怎麼回事啊,小顧,怎麼你也在?”
我有些驚訝,原來我媽也認識這個人,我忙搶白道:“沒事,就是路上…。。”
“小顧,你說。”趙副院長打斷我,好象不信任我似的,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又一邊開啟飯盒,看那架勢是要給我餵飯。
我有些不自在,乾笑道:“我自己來吧。”
“跟你媽客氣什麼,都是洋鬼子學的那一套。”話畢,一口飯就塞進了我嘴裡,把我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顧培中瞅了我一眼,似乎被樂了,一瞅到我媽,又換了個板正的神色。
他這才把事情從頭到尾複述了一遍,趙副院長就是有水平,特別通情達理,“沒事,這事也不怪你們。”
其實說來還真的怪顧培中,把我擲在牆上的是他,導致我的骨折的不明物體也是他身上的,我還不能抱怨,真是夠倒黴。
吃完飯,我媽坐在那兒跟顧培中聊天,從什麼學校畢業扯到他們公安局又扯到他父母,絲毫沒有讓顧培中回去的意思。
對方畢竟是責任方,撞的還是楚國平的女兒,顧培中大概也沒意思說要走,我頻頻對她使喚眼色,她置若罔聞。
好不容易有個護士來找我媽,說有個重要的會要她參加,她這才走,我大概悟出趙副院長的點意思來了。
病房裡就剩我和他了,我衝著顧培中道:“我沒事了,你也忙了一天,回去吧。”
他撓了撓頭,好像有點不好意思,“那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真不怪你們,不用這麼麻煩的。”
這麼一說,他好象更不自在似的,嘿嘿乾笑了兩聲,才說我走了。
我實在困得厲害,躺下來一會就睡著了。
感覺一隻溫柔的大手貼著我的頭皮,我睜開眼睛,是一深沉卻又透著幾份慈愛的面孔。
“爸,不是說你去省裡開會了嗎?怎麼來了。“
“聽說你出事了,就趕回來了,疼嗎?”
我爸跟我媽一樣年紀越大對我越是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