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失落,雖然我知道自己是個替代品,但他這種輕輕飄飄略帶冷諷的態度讓我覺得自己真的很隨便。
前一刻我們還暖昧不已,後一刻又是這樣漫不經心讓我羞辱感,他陰晴不定的性格讓人捉摸不透。
再好的修養我忍不住惱羞成怒,冷道:“象你這樣的人,隨便跟個陌生女人接吻什麼的應該再正常不過吧。”
好象我這句話提醒了他,他忽然冷冷的盯著我的眉眼,“那你呢?”
我也不在意的撇撇嘴,“這不是古代,沒什麼了不起的!”
他撇了撇了嘴角,“哦,我忘了,你是從國外回來的,本來就開放的很。”
我怒從心起,氣的話都說不出來,這個男人是有病嗎,前一刻還溫柔似水,後一刻立馬翻臉,不僅沒風度簡直沒品!
我顧不上三更半夜害怕,推開車門就跳下車,很快的跑到了馬路邊上,攔下迎面開來的計程車。
我聽到身後車門開合的聲音,南措在喊我,聲音聽過去有些慌。
等我跳上出租,我看南措已經跑過來了,我催著師傅,“快走,師傅。”
“你男朋友?”
“不是,流氓!”
師傅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一副我會罩著你的表情,“放心吧。
“楚意,你下來!”在南措手剛摸到計程車門那一瞬,車子開出去了。
我從倒車鏡裡看南措,他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大馬路上一臉的頹然,他的一晚上的表情真是太豐富多彩了,我竟不知道那個是真的。
回到家,媽媽果然還在等我,我說跟肖安鬧了一晚上累了,轉身就回房了,她也沒起疑,只吩咐早點休息。
回了房間南措的電話就打過來,我不接也不掛,讓電話響著,似乎這樣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等我去洗澡回來,竟有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他打的。
還有兩條他的簡訊,“你要是不接電話,我就一直打。”
翻開下一條,“明天開始我到市委大院門口等你,等到你為止。”
我很惱火,忍不住回了兩個字過去,“無賴!”
他的電話很快就打過來了,再淡定,是個人都有脾氣,我衝著電話就吼,“你有病啊!”
的確,他就是個神經病,永遠摸不準下一秒他是什麼情緒,這一刻,我真討厭他卻又無法抗拒他。
電話那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落寞,“到家了嗎?”
聽他那口氣好像是在擔心我,那之前呢,他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我更火大,“有沒到家跟你什麼關係!”
“對不起,我知道自己今天態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