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接向那天我們去過的娛樂城,一路將車開的飛快,滿腔憤怒讓我忘了什麼是害怕。
我直接衝到前臺,“我找南措,他在那個包間?”
前臺坐著兩個穿黑色揹帶裙的服務生,明顯愣了下,互相對視了一眼,又開始打量我,“找南哥的?請問你是?”
“我是他朋友!”
服務生看我一副冷厲的樣子,聳了聳肩,開始撥電話,這裡從裡間走出一個穿黑色蕾絲連衣裙的女人,一手掐斷了電話,“不好意思,南措不在我們這裡。”
服務生有些訥訥的,“經理。。。。。。”
這女人明顯是敷衍我,“不在是嗎,我自己打給他。”
我搶過總檯的電話給南措,他看到我的手機不接娛樂城的電話總會接的吧。
電話那頭的彩鈴仍然是我給他下的那首《在一起》,他曾抱怨因為這個彩鈴兄弟們笑話他好久,可是他還是沒換。
鈴聲響了好一會他才接起來,聽電話那頭的聲音他肯定在KTV沒錯,聽到我的聲音他很意外,“你在那裡?”
“你知道我在那裡的,我要見你!”
他說知道了,然後電話就掛了線,幾分鐘後我看到祥子。
“跟我來吧。”
那個經理看著我皺了皺眉,眼神裡頗有些不屑的樣子,“小姑娘,你這樣的我見多了,我勸你好聚好散,南哥不是那種會為女人停下來的那種人。”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那女人冷笑一聲,不再理我,開始拿出手機撥號碼。
娛樂城裡包間的隔音效果很好,走出老遠,還能模模糊糊聽到那個女人說了一句阿靜。
祥子一邊走一邊看我,“姐姐,南哥他對女人從來都是逢場作戲,不會動真心的,你何苦讓南哥為難又讓難受。”
“你不會懂的。”
我來找南措做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從他那天跟我說膩了,心裡的痛苦就好象一座大山直壓在我胸口讓我喘不過氣了,一向都是別人圍著我轉,連我都搞不清楚為什麼對南措這麼執著,執著的都快成為病了。
祥子撓了撓頭,頗有些糾結的樣子,一直把我帶到包廂也沒再說什麼。
一推包廂門進去,濃烈的菸草味撲鼻而來,包廂是炫目的顏色,昏暗的燈光,嘶吼的歌聲,一切籠罩在煙霧繚繞中,喧鬧的人群裡,南措的臉龐看的都是那麼不真切。
“美女,你走錯了房間了吧。”
有人走了過來,看著我笑的一臉邪氣。
“哇哦,很正點哦。”
這樣的場合平常我不敢來,可是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