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離開,可我用我的恐懼和指責告訴他我嫌棄他了,以這或許是他那麼冷淡的說分手的原因。
我最後還是答案了肖安,但是一直沒有勇氣打這個電話,雖然肖安一直在打電話催,我給自己找了各種藉口,不是不打,而是不知道要以何種面目來面對南措,十分的矛盾。
沒過幾天,很意外的接到周煜的電話,這個是南措的朋友,要說的事大概也是南措有關的,我突然覺得人生很悲摧,我越不想提南措,越是有人晨昏定省似的提醒著我他的存在。
約了一家清靜的咖啡館,我已經快被南措兩個字搞的精神崩潰了,沒有耐心聽周煜大段的字首鋪墊,直接讓他切入的正題。
大概是我的粗暴讓他心靈受到不小的震動,他盯著我足足愣了好幾秒才開口,“你跟南措怎麼樣了?”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阿靜說你氣跑了,回了海寧。”
我耐著性子端著茶喝,委婉的提醒他說重點。
他為難引結半天,“你別生南措的氣了,他也是不得已,也別怪阿靜,讓你多瞭解南措也沒什麼不好,南措的事你有知道的權利。”
先有李笑的事,現在又是秋靜,我心裡七上八下的,忙問,“南措把秋靜怎麼了?“
周煜苦笑,“他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要不理會她,無視她的存在,就足夠讓她想去死了。”
沒出事就好,我不禁鬆了一口氣。
“你不懂,南措這麼對她這比打她一頓更讓她痛苦,讓南措原諒阿靜吧,她若是有錯不過是因為愛他而已。”
我並不怪秋靜,反而有些感激她,是她撕下刻意的偽裝,讓我看到一個真實的南措,這次的事考驗的是我的心,我是否真的有勇氣去愛這樣一個不能稱之為好人的人,如果透過了我便是選擇通往幸福天堂的荊棘路,或許永遠到不了天堂,但每一步都是愛且痛著,體驗著生命的存在。
如果沒有,我會找一個簡單的人過一輩子,不再有愛或痛,柴米油鹽,過著平淡而富足的生活。
掙扎這麼些天,我突然想明白了,只要南措愛我,那怕就下地獄都一起,不再食言,當然,最好大家都不用下,我要把他拉回來。
這個一廂情願的想法仍讓我樂觀了好久,直到很久我發現,我真高估了自己智商和情商,也大大低估了這個男人手腕和城府。
☆、066 果然又犯賤了
又拖了兩天,我才鼓足勇氣給南措打電話,還特意挑了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心想著浮燥了一天的心這個時間也該沉靜下來了,況且周圍沒人說話也方便。
但是我忘了一件事,我認識南措之前,他慣來是地著燈紅酒綠的夜生活的,後來跟我在一起後我鬧了他許多次,才算收斂了一些。
撥通了電話,聽著電話那頭的彩鈴,我心裡七上八下的,音樂快結束的時候,那頭才接起來,“喂“,就吐了一字,沒聲了。
只有吐了這麼一字,我又遭嫌棄了吧,莫名的慌亂,完全想不起我要說什麼。
“嗯,南措。”
我用力抓住自己的拳頭,不讓他聽出來自己的聲音裡的顫音。
電話那頭本是是很喧鬧的環境,有人在嘶吼著唱歌有人在調笑,聽著小妖精們南哥南哥的喚他,心裡各種不舒服。
那頭有人象是故意打趣南趣,“你們可別鬧南哥,他家那位是個醋罈子。”
我心裡一痛,倒真不知道要說什麼,又聽南措輕描淡寫的對那邊人的說,“你們玩你的,不用管我。”
我聽著門開合的聲音,大概是到走廊上去了,我的周圍安靜的針落可聞,我聽到自己的心跳一下快過一下,緊張的手心出汗了。
分手的打擊早已蓋過南措欲殺人時讓我驚恐慌的一面,我這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很沒原則的人。
表面是為了李笑的事,但是卻是有主動示好的意思。
“什麼事?”南措的聲音有些沙啞低沉,他抽多了煙嗓子就會這樣,我很犯賤的又心疼了,但我也不會說出口。
“我想求你件事?”
“求我?”他好象有些驚訝。
過了一會,他又低笑道,“你有護小鳥似的父母,還有神通廣大的顧家二少陪伴左右,有什麼是我能幫你的。”
他語氣雖然平淡,但我怎麼覺得聽起來都有些諷刺的意味,這讓我心裡很不舒服。
我不信以南措的聰明會想不到肖安會來找我,更多應該是他沒想到我會拉下臉來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