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了一句,心裡頓時有甜絲絲的,他湊過來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帶你去見個人?”
“誰?”
“就是那天你在房子裡看到的那個人。”
“我相信你。”
我的意思很明瞭,我相信他,不用求證了。
他已經發動了車子,一路上,車裡氣氛安定而沉靜,我說眯一回,竟然很快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發現車子已停在馬路邊,南措站在馬路邊抽菸。
我下了車,他轉身看見我,很快掐滅了手中煙,走過來揉了揉我的頭髮,“睡醒了?”
“嗯。”跟他在一起,我常常有種被當小孩寵的錯覺。
他指了指那不遠處山腳下露出一處民房,“就在那裡,一起過去。”
我搖了搖頭,“我不想去了,我信你。”
“我想讓你親自看一眼,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以後我們不會因為別人隨便的挑撥,隨便說一句什麼就讓你動搖,我想讓你更堅定的跟我站在一起。”
他並沒指責的意味,只是很安靜告訴我一個事實,我仔細想了想我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我總是被他照顧著哄著,誠如他說的,我是養在溫室裡的花朵,經不起一點風霜,反思自己言行,不禁又有些愧疚。
我主動伸手挽著他的胳膊,“走吧。”他笑了笑,滿臉的欣慰。
通往民房的只有一鄉間小道,車子是開不進去的,我挽著他的胳膊步行進去。
“我也不贊同暴力能解決一切,可是有些人當法律都無法奈何他的時候,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來解決,就象你那天看到的那個人。”
說到那人他眼裡的狠厲一閃而過,我有些好奇,“他是誰,你這麼恨他?”
“他曾經是我爸的秘書,當年就是他偽造證據栽贓陷害我爸,我爸他根本不是自殺,是他把我爸從樓上推了下去的。”
我心一跳,這就為什麼每到南措他爸祭日的那天,他家裡會那麼沉重。
“你為什麼不把他交給警察?”
“那個男人當年是無罪釋放,我爸則被認定為自殺。但這些年他一直在逃,因為那些幕後指使的人也不會放過他,不過還是被我找到了。”
我想到他前面說的法律都無法解決的事,要用自己的方法,我突然有些害怕,他會不會孤注一擲,將仇人一起殺了,我下意識的抓住他的胳膊,“你想要做什麼?”
他轉頭看了我一眼,他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