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惱了他,
扣著我的手腕,勒的我生疼,一個手環在我腰,用力一提,讓我整人個都在他的身上。
我們挨的很近,臉幾乎貼著我的臉,他直直的盯著我眼睛,“說啊!”
看著他的陰冷不定的樣子,我心裡一陣瑟縮,身體被他擠壓著又覺有窒悶,感覺快不能呼吸了,我放軟了聲音,“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所有的都告訴你。”
他反手一推,直接把我扔進了在沙發裡,我頭直接撞在了扶手上,雖然是沙發很軟,但架不他的力氣大,還是撞的生疼。
我越是好聲好氣,他反而越覺得我有問題,我也火了,“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再發火!”
他沒說話,只是眯起眼睛看我,全身都帶著危險的意味。
我耐著性子講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最後我說,“我腳受傷了,腳底板扎得全是刺,沒法走路,所以顧培中抱我上了車,這不算過份吧。”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我許久,“這麼巧,你需要的時候,顧培中就在你隔壁?就算在你隔壁,回到同事中間比去顧培中那裡才更不讓人懷疑吧。”
我心一冷,“你什麼意思!”
“我見過你同事了,還不止一個。”
“誰?趙青說的話你也信?”
他沒回答我,又挨著我坐下,修長的手指肆意在我臉上橫行,“你知道對我說謊,是什麼後果嗎?”
他的話讓我心都是涼的,他原來不信我。
甚至還威脅我,我氣極了,用力揮開他在我臉上撫摸的手,怒道:“什麼後果?你告訴我什麼後果?我告訴你,你愛信不信,隨你的便。”
他目光頓時火燒似的瞪著我,又一把鉗住我的下巴,“如果我知道他碰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他的!”
他平常就小心眼,只要知道有男的對我獻殷勤,他都要發脾氣,但每回我都是摟著他裝下傻賣下萌就沒事了。
但對待自己又完全是另外一個標準,明知道秋靜愛他,他和秋靜走的近,說是工作,還有那些女下屬女朋友,對我解釋就是應酬,這些我都忍了。
可是現在,他把我看成什麼,耐不住寂寞水性揚花的女人?我就這麼不堪麼。
我胃都覺得疼,衝他吼道:“顧培中不是你,我們都沒有你這麼齷齪!就算他喜歡我,那又怎麼了,秋靜還喜歡你了,你還不是天天跟她朝夕相處,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到天天在外面,還不是左擁右抱,我天天裝傻充愣,都說過你什麼!”
“還我們了?顧培中那麼好,你找我做什麼!”
我氣身子都在打顫,我用力推開他站起來就走,氣極了也口不擇言,“好,謝謝你提醒我,我現在就找他去,你不是懷疑我們有一腿嗎?我怎麼能白捱了這個冤枉。”
我剛走了兩步,他就追了上,一把扯過我,把我狠狠的推進了沙發裡,他自己也壓了上來,低頭重重在我頸子上咬了下來,我疼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他身上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我半點動彈不得,只有手指在背上撓著,初冬的季節,他身還穿著毛衣,壓根就傷不到他半分。
“你這混蛋,放開我!”
“想去找顧培中嗎?休想!”
他的眉目之間都是瘋狂暴虐之氣,一手肆意的去撕扯我的衣服,“他碰過你對不對!你是我的,誰也不許碰!”
他很輕易就除我的外套,裡面是一件薄薄的打底衫,他把我兩隻手反扣著放到身上,手伸進衣服裡肆意的橫行的遊走,唇舌落在上身,一路重重咬著,疼的我眼淚花直冒,他一隻手朝身下探去。
“南措,你這個瘋子!你這個混蛋。”
“你敢說你對顧培中沒有一點動心嗎?如果沒有,你會大半夜的放心的跟他喝到爛醉,如果那晚去接你的不是我,你們早就躺在一張床上,不用裝無辜。”
“不是誰都象你這麼無恥的!”
“那就無恥給你看!”
他的身子貼了上來,低頭咬在雪白的胸口,騰出一隻手去脫我的毛暱長襪,眼裡毫裡不掩飾的情慾和暴虐。
我抵不過他的力氣,
無論我怎麼喊他都不放開我,我恨極,胡亂在他身上亂咬,只想讓他疼讓他也難受,他更加放肆,一邊推高的我的打底衫,又解開了內衣,幾乎赤裸的暴露在了涼涼的空氣中,身上的溫度瞬間退去,又是冷又是覺得羞恥,夢裡那種熟悉的恐懼感又再次襲來,那種戰慄感滲透了每一寸肌膚。
南措沒有放過我,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