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可是現在,你一邊想置我爸於死去,還理直氣壯的說愛我,愛我可以被你利用?”
我想喊想要跟他鬧,可是好象一切都沒有了意義。
他突然伸手緊緊的抱住我,“我從來沒想過利用過你,楚意,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選擇不愛,可是我的人生似乎沒的選擇,遇見了就註定了我得栽在你的手裡。”
原來眷戀的懷抱現在卻變得諷刺可笑,“愛我?”我靠在他肩上笑,“你和秋靜吵架的那天已經知道我是誰的女兒了吧,那天晚上,半夢半醒的時候我覺有人勒住我的脖子,我原來以為那是夢,其實不是,那是你的手,你那一刻是想掐死我的,是什麼讓你停了手?還是有更大的利用價值?”
等了良久,都沒有再聽到他的聲音,我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耳邊是他漸漸有些急促的呼吸聲,我想推開他,他抱的更緊,好象恨不得把我的骨頭都擠碎了。
我低頭在他頸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他都沒放手,我湊近他耳畔低笑,“我快不能能喘氣,怎麼,又想勒死我是嗎?”
他身子一震,忽的放開我,臉色竟比開五味瓶武還難看,我仍舊看著他笑,“那晚的車禍,是不是也是你乾的吧,不過我不怪你,如果是我爸欠你們家的,我來還行不行?你讓我死就死,你讓我生就生。”
他臉色瞬間變的冷厲,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我,“我說過了,你是你,楚國平是楚國平。楚意,你的父母是父母,我的父母也是父母,我愛他們絕不比你愛你的家人少,每個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南措,所以我來還!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來還,還到你滿意為止。”
“楚國平就是道貌岸然的個偽君子,他能爬到這個位置,是踩著多少人上來的你知道嗎?你以為你高尚清廉?”
“你夠了。。。。。”
他猶覺得不解恨,轉身把那照片甩到我面前,“這才他的真面目,你在問你媽要五萬塊錢犯愁的時候,你知道你的爸有多有錢嗎?有多不情人嗎,又買了多少別墅小車送給他的小情人,就這個樣子,你還要替他還嗎?”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我閉著眼睛捂住耳朵,不想聽什麼也不想看,真希望這不過一場夢,醒來父親還是那個慈愛的父親,南措還是那一直縱容寵愛我的南措。
可是沒有,南措把我拉了起來,不讓我躲,眼前一張密無情緒的臉,“你還想知道嗎?我爸當年所定的罪其實都是你爸犯下的。”
他手大力扣著我手腕,一直把拉到落地玻璃窗前,他指著樓下的方向,小區的草地被巨的建築物的陰影籠罩著,在夜色裡,空空幽幽的一片寂靜,“我爸就站在這個高度被人推下去的,跌了個粉碎,你那個道貌岸然的父親也是參與者之一,所以,你讓我怎麼做?”
我看著腳下空曠的街道,想想那個跳樓的畫面,覺得從脊背都生出一股寒意。
南措微涼的手指毫無徵兆的撫上我的臉,劃過一抹很詭異的亮色,我驚恐的退了幾步,“別碰我!”
他怔了下,“你不是一直相信公平正義嗎?那現在你所謂的公平正義又那裡去了?”
他望著窗外,眉目前盡狠厲和絕決。
我很想找藉口說我爸或許是清白,可是我連自己都無法說服,我的心裡只剩下絕望和驚恐,腦海裡都是我爸對我笑對我說過的話。
我忍了一晚上,眼淚還是不受控制的湧了上來,“他是我爸,南措,看在我們的相識一場的情份上,我願意用我的後半生來彌補你,任何形式都可以,只要你願意。”
我已經不相信南措會愛我了,一個想要我的命的人怎麼會愛我,所以我不能奢望。
“任何形式?”他冷笑,“什麼叫任何形式?”
他突然拉近我,狠狠的吻了上來,瘋狂在我的唇瓣上肆虐,我對上他的眼睛,看到他眼底的冰冷,早已沒有半點溫情。
他突然冷冷的推開我,手指著我的胸口,“我要的是這個,不是任何形式。”
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可聽了這話卻很想笑,“它早就給你了,可是你已經不稀罕了吧,撕下溫情的面紗,那個一直冰冷的一直算計的才是真正的你。”
南措銳利的視線一直鎖著我的眉眼,“”
“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願意還,或者以任何形式來補償你。”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神色微冷,“在我眼裡,你是你,楚國平是楚國平。”
南措已經告訴我他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