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神情都變得恍惚起來。
莎拉聽著他的話，總覺得那種感覺很熟悉，感同身受，但凡是他能用語言表述出來的，自己腦海裡總能出現一些零碎碎的片段，但卻拼湊不完整。
“那你為什麼要叫她醜女呢？女孩小時候哪裡看得出來美醜？”莎拉看向他。
東方燚唇角勾起一絲淺笑，“因為她小時候又矮又胖而且還很笨，小名叫妞妞，所以我就給她起了綽號。”
但這個綽號他從未當著她的面喊過，因為媽咪說過，不管人聰明與否，都不該遭到辱罵與鄙視，也只有在她離開，他去特工島的那些年，他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遍又一遍呼喊著她的名字。
“我來英國十年，就是為了找她，我模擬了她長大的模樣，所以第一次在舞會上遇到你，我差點失態，我以為你是她，可是經過很多細節方面的比對才發現你不是。”
“所以你把我當成了她麼？”才接受她做他的女朋友？
按理說被當做替身莎拉應該很氣憤，可不知為何，她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同情起東方燚來。
他孤單了二十年，一直守著兒時的約定，拒絕任何女子的靠近，讓自己的父母操碎了心也不肯妥協，可是那個女孩也許早就去世，他等的不過是個承諾，是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執念。
東方燚心跳了下，搖搖頭，“不全是，當我知道你不是她的時候，我想過以後不再找你，與你保持距離，我應該為她而活，可是有些感情是沒有辦法靠自己的意念控制的，你總是不經意地闖入我的生活，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每次看到莎拉的臉，他就會想到妞妞，想到他們之間的承諾，他想繼續等下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哪怕是一輩子也心甘情願，但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想象。
東方燚以為自己可以控制的很好，然而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意，上天讓他跟莎拉相遇，就是為了逼迫他忘記妞妞重新開始。
莎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她心智尚不及成年人，但也清楚東方燚對妞妞的深情，談不上嫉妒，但多少有些羨慕，如果自己真是那位妞妞該多好。
“fire哥哥，以後由我陪著你，你就不會孤單了。”
莎拉主動握住了他的手，東方燚明顯僵硬了一下，碧綠的眸底閃過不可思議！
他還以為向她坦白之後，她會賞他兩耳光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卻沒想到，她如此通情達理，甚至，還要陪著他……
☆、1969
長這麼大，有無數個人同他說過這樣的話，alice，媽咪，無憂，但卻從沒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