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2 / 4)

項翔若無其事地反問:

“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虞斯言一邊轉著眼珠子心神專注的回想一邊說:

“我在哪兒見過你那雙眼睛。”

“哪雙眼睛?我生下來就配了這麼一對兒招子,沒存貨了。”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

“聽話聽音兒行不行?!我是說眼神兒,可也不光是眼神兒,就是你把我救起來的時候那種眼神兒,再配上你這眼睛……哎呀,我操,咋說啊這個。”

他說著說著倒是把自個兒給說亂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項翔聽懂了,如果要說見過,那就只有在項緋生日那天晚上。

他不緊不慢地說:

“可能是見過吧,也有可能你意識不太清,認錯了。”

認錯了?

虞斯言垂下眼,想了想,倒是有可能認錯了,他當時一睜眼,迷迷糊糊就只看見了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他,目光如炬。但如果不是項翔,那又是誰呢?

想了一會兒,虞斯言眼波閃動了幾下,表情染上些嚴正,

“木頭,要死的時候,我見到我爸了。”

項翔極其不願意聽到這個‘死’字,虞斯言一說,他打心底的厭惡就毫不掩飾的彰顯在了臉上。

虞斯言被項翔這明顯的牴觸震動了一下心緒,要說什麼都忘了,他沉默了半晌,伸出手握緊項翔的肩頭,

“項翔,我還活著,都過去了。”

項翔救了他,那就是他虞斯言過命的兄弟了,他不想說什麼感謝的話,因為他覺得扯那些都沒用。可項翔對他的情義大大超乎了他的意料,讓他無法不動容。

項翔默默地注視著虞斯言,說:

“我不會再讓你靠近水了。”

虞斯言大笑起來,大力的拍著項翔的肩膀說:

“那老子是不是水都不能喝了?!”

項翔低沉的情緒被虞斯言爽朗的笑容所感染,他微微勾起嘴角,

“那就喝尿。”

虞斯言獰笑著錘了項翔幾拳,然後不疼不癢地說:

“說真的,我真看見我爸了。”

項翔不信這些,不過他還是問了,

“你爸給你說什麼了?”

虞斯言想著自個兒那些略顯矯情的話,敷衍的搖搖頭,

“也沒說什麼,唉,你說,我爸當初跳江是不是解脫了?”

項翔沒有一絲猶豫的答道:

“是。”

虞斯言放心的鬆了一口氣,他看著床頭上的藍色小花說:

“我聽別人說過,溺水死亡是意外死亡中最痛苦的,我一直以為他死的時候遭受了挺大的折磨,不過這次見了他才知道,他當時並沒經歷那麼多,走得挺平和,我也就放心了。”

項翔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虞斯言,他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掐著虞斯言的臉皮子扯了扯。

相比第一次的反感,虞斯言笑罵著拍開了項翔的手,然後狡黠地眯著眼沖人勾了勾手指。

項翔立馬湊上前去。

虞斯言一把勾過項翔的脖子,死命的掐著項翔的臉皮子,笑得呲牙咧嘴地說:

“你水性倒是不錯嘛!”

項翔上撩著眼皮,等虞斯言把話說完。

虞斯言把項翔的臉玩兒成了橡皮泥,邊揉邊說:

“回去教我游泳!”

項翔面色一凝,

“為什麼?”

虞斯言一本正經地打哈哈,

“我發現水裡頭確實挺涼快的。”

117 品種都岔了。

虞斯言這一場病生得,剛從醫院出來就直接奔了飛機場。

等飛機都快飛到赤道了,還在享受病後餘韻的虞斯言終於暈暈乎乎地想起了項緋!

“項翔,你弟呢?”虞斯言睡著睡著突然扯開眼罩問道。

項翔睜著眼睛說瞎話,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他還要再玩兒會兒。”

坐在前排的蕭偉豎起耳朵,就盼著虞斯言能再深問幾句,可虞斯言這大馬哈的性格,項翔這麼一說,他戴上眼罩就接著睡了。

蕭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項緋被項翔丟在那小別墅裡,還讓人24小時嚴加看守,哪兒都不許去,等到八月直接送到斯坦福。

這跟判了私刑,再把人關起來有什麼區別,簡直是法西斯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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