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廢洞裡,連綁手綁腳都不用,直接讓人餓死在裡面就成,等人死了,再炸了礦,就說是瓦斯爆炸,這樣人死了,屍體也找不到了,還不礙著他什麼事兒,就算日後屍體被發現,他完全可以說人是自己掉下去的,他全然不知。”
項翔問:
“那意思就是說咱們只用找到他最近炸了的廢洞,然後買下來就可以了?”
虞斯言一巴掌拍在項翔的腦門兒,斥道:
“說你是木頭還不信,咱去找?你知道在洞裡哪個位置麼?裡面都塌了,況且,要是咱們自己買自己挖,咱倆這是來白忙活不成!”
項翔被虞斯言一巴掌拍‘聰明’了些,
“那咱們是讓他自個兒把屍體交出來?”
虞斯言嘟囔了一聲:“廢話。”
兩人硬扛著炎炎烈日在山頭上站了半個來小時,終於回了車上。
項翔插鑰匙就準備走,卻被虞斯言一把摁住,
“別慌著走,等會兒,著什麼急。”
項翔點點頭,把車發動起來,開了空調。
外面的氣溫高達40多度,現在突然又一吹冷氣,忽冷忽熱的刺激,虞斯言感覺到有些中暑的跡象。
他趕緊喝了些水,把座椅放下來,舒舒服服的躺著說:
“咱們歇會兒吧,讓後面的人耐心等等。”
項翔顯然比虞斯言準備更充分,他從置抽箱裡掏出一袋牛肉乾,一包紅皮花生,再從冰箱裡拿出兩罐啤酒,
“中午沒吃飽吧,起來整點塞牙的。”
虞斯言一挨著吃就來了勁兒,中暑的暈眩噁心立馬過去。
“什麼時候備上的啊!”虞斯言側躺在座椅上,興奮的笑著拉開啤酒環兒。
項翔和虞斯言一塊兒越來越丟掉那些禮數,把鞋直接蹬了,放下座椅,面對著虞斯言盤腿坐著,邊撕開包裝邊說:
“走之前就買的,本來是怕你來的路上無聊。”
虞斯言灌下一口冰啤酒,爽得眯起了眼睛,
“哈……嘶,爽!”他舉著啤酒罐子衝項翔膝蓋上撞了兩下,
“還是你懂我。”
項翔搓出幾粒花生塞進虞斯言的嘴裡,反手就把西裝脫了下來,丟到後排,露出裡面的緊身深V體恤。
虞斯言灌酒的動作一滯,眯著眼偷瞄著項翔緊實的胸肌,他舔舔唇上的酒珠子,頊翔的肌肉結實又不誇張,每一寸都很有力量,但因為剛柔功夫都練在身上,所以爆發力十足的肌肉並沒有任何突丌的感覺,只有用起來才體會得到那種柔韌的質感……反正當枕頭是挺舒服。
虞斯言想著想著突然露出惡趣味的笑容。
項翔存心勾引,見虞斯言眼睛發直,心下正得意,可這孩子突然就蔫兒壞的一笑,笑得他心裡跟貓抓似的癢癢。
他衝虞斯言腦門兒輕彈了一下,笑道:
“笑什麼呢,笑這麼壞。”
虞斯言對項翔這種‘大不敬’的動作裝模作樣的虎臉一瞪,然後就扯出壞笑說:
“熱了,是吧?”
項翔還什麼都沒說,虞斯言就把他座椅上的零食收拾開,將他撂倒在座椅,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一臉的不懷好意。
項翔挑了挑眉,這種姿勢太能惹起他的遐想,虞斯言此刻的霸道也太能挑起他的惡念。要是虞斯言真是能一嘴咬下來,就是咬掉他一塊兒肉他也覺得值。
虞斯言邪氣兒的盯著他,反手從冰箱裡掏出兩罐啤酒,順著他的領口,猛地就塞進他的體恤裡,剛好摁在兩塊胸肌上,瞬間鼓起兩坨。
“哈哈哈……”虞斯言得意的大笑著看著他的驚世鉅作,笑問:
“是不是一下就涼快了?!”
項翔哭笑不得的看著虞斯言,虞斯言好像覺得沒玩兒夠,埋首就掏項翔的褲兜,
“手機呢?趕緊照一張。”
項翔由得虞斯言童心四溢,抿著笑任身上的人各種放肆。
虞斯言正面側面全方位的照了好些張,一邊照還一邊誇:
“我操,你真是美呆了。”
項翔一眯眼,獰笑著忽然抓住虞斯言的胳膊,將人一把拽下,瞬間兩人位置一換,四條腿纏在一起,虞斯言躺在座椅上,笑著討饒道:
“翔哥,我錯了,我錯了,哈哈哈…不是美呆了,是帥呆了,哈哈哈……”
項翔倍兒男人味兒的笑了一下,沉聲道:
“老大,你也來涼快一把。”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