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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和項翔在半道兒和斷背倆人分了手,直接奔劉叔那兒吃麵去。
這世間,劉叔那棚子剛過最忙活的一段,零星有幾個要上班的人在棚子裡吃著面。
虞斯言和項翔一進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來了。
劉叔嘴裡的煙都掉到了地上,目瞪口呆的瞧著項翔那閃耀的大光頭。
“叔,來四碗牛肉麵。”
劉叔愣了一會兒,邊朝面鍋走去,邊問:
“小項,你這是進局子了?”
虞斯言大大咧咧的坐下,
“叔,你說什麼呢,這是我給他剃的,怎麼樣,好看吧!”
劉叔攪動著筷子扭頭婁了一眼,皺著眉搖搖頭,
“太野了點。”
配上那張鬼斧神工的臉,氣場太大,太駭人了些。
不過這些話,劉叔不好直說。
虞斯言趁著劉叔沒注意,在項翔腰上掐了一把,再眼帶鉤子的剜了項翔一眼,沉聲道:
“我喜歡。”
項翔差點就沒忍住一口咬在虞斯言的眼皮子上。
劉叔端著麵碗走過來,瞪著眼數落道:
“你喜歡,那你咋不自個兒整成這樣呢!”
虞斯言笑了笑,不再和劉叔爭辯什麼,埋下頭把自個兒碗裡的牛肉和滷蛋夾到項翔碗裡,然後開始狼吞虎嚥起來。
劉叔跟見了鬼一樣瞅著虞斯言。
項翔撥著碗裡的牛肉,說:
“你給我幹什麼,自己吃。”
虞斯言忙裡抽空地說:
“我那兒還有呢,你給我多吃點肉,天天整那麼多素,你能不渾身冰涼啊!”
劉叔眼都瞪成了銅鈴,張口結舌,有點木然的回到鍋邊,繼續給虞斯言煮麵。
虞斯言總是把牛肉和滷蛋剩到最後吃,最好的留在最後,這種人往往都是帶著心傷的。
項翔看著碗裡的葷菜,心裡挺熱,可人總是貪的,他一邊吃一邊想:
要是虞斯言直接給他開葷,他能熱得滿頭大汗……
劉叔把剩下的兩碗麵端過來,看著虞斯言又把自個兒的肉勻給項翔,他訥訥道:
“真是怪事兒天天有。”
虞斯言耳朵尖,聽得倍兒清楚,
“什麼怪事兒天天有?”
劉叔頓了一下,說:
“就呂越那孩子啊,他昨兒大清早丟了魂兒一樣,跟我這兒吃了兩碗麵,我看他撐得都快吐了,還死命塞呢,怎麼說都不聽。”
虞斯言表情一滯,臉色沉了沉,隨口應了劉叔一聲,然後敲了敲項翔的碗邊,
“吃快點。”
倆人從劉叔那兒出來,項翔問快步疾走的虞斯言,
“怎麼了?”
虞斯言臉都皺成一團,緊了緊腮幫子,說:
“不知道,趕緊回公司吧。”
回到公司,虞斯言一刻不停的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