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而是頓了一下才說:
“是,不過都是一家兄弟,他們不會生氣的,倒是會擔心你。”
虞斯言趴在方向盤上斜瞥了項翔一眼,再瞅了瞅公司的玻璃大門,嘆了一口氣,
“你幫我個忙。”
項翔慢慢的揚起嘴角,
“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
虞斯言被項翔這股子木楞味兒給氣笑了,他笑罵了一句:
“個榆木腦袋,賣了你你還笑著替我數錢。”
項翔眼神深邃地望出擋風玻璃,
“賣了我,我能自個兒找回來的,到頭來還是咱們賺了。”
虞斯言嗤笑一聲,點火走人。
紅色皮卡一甩頭,烈焰般朝最近的永輝超市奔去。
“今兒晚上我親自給大傢伙做飯,你給我搭把手,行不?”虞斯言邊開車邊問。
謝謝有點驚訝,
“你會做飯?”
虞斯言淡淡地說:
“誰告訴你我不會做飯的?我只是嫌廚房太熱而已。”
他盯著路況掏出手機,丟給項翔,
“打個電話給呂越,讓兄弟們等著別走,然後把二樓我隔壁那個房間給你騰出來。”
項翔打完電話,把沙灘褲裡的支票擱到置物箱裡,
“這是支票,房子已經賣了。”
這回輪到虞斯言驚訝了,
“這麼快!”
項翔又開始淘另一個褲兜,把剩下的五百多塊錢也放進置物箱裡,
“嗯,是一家對沖基金公司買的,手續辦得快。這是你給我剩下的錢。”
虞斯言想來也是,有錢人要辦事兒,哪個部門效率都高。
他看了一眼置物箱裡的錢,
“你還給我幹什麼,自個兒揣著。”
項翔可不想失去每次一有花錢的地兒就找虞斯言要錢的那種親密感,
“我沒用錢的地兒,揣著也是等著丟。”
抓住虞斯言心疼錢的小辮子,項翔成功身無分文了。
車子停到永輝超市門口的停車場,虞斯言拿起那把錢,數了數,皺起眉。
“怎麼剩這麼多?你中午該不會又吃饅頭吧!”
項翔也不撒謊,
“我急著回來,忘吃了。”
虞斯言拿錢扇了項翔腦門兒一下,
“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受了傷,老子真揍你,你信不信!昨兒才跟你說了……”
項翔截斷虞斯言的責罵,態度誠懇,
“我真是忘記了,沒下次。”
虞斯言的責罵都被這良好的認錯態度給堵回去了,只能乾瞪眼,
“行了,下車吧,我先給你買點東西墊墊。”
下了車,虞斯言晃眼在四周一瞧,只看見一賣驢肉捲餅的小亭子,邊兒上大陽傘下有張小桌。
“驢肉吃不吃?”
項翔說:
“我什麼都吃。”
虞斯言小聲嘀咕了一句:
“屎也吃!”
走到小亭子前,虞斯言看了看頂上的選單,脫口說了一句:
“12一個捲餅?這也忒貴了吧。”
賣餅的大爺笑呵呵的,
“這是驢肉呢,你要是光要餅,一塊一個。”
“行吧,來倆,再來一碗小米粥。”
大爺先遞出去一碗米粥,然後開始做捲餅。
虞斯言把粥轉手給了項翔,
“你先喝點,醒醒胃。”
扭回頭,正好看見老大爺放肉,他立馬說:
“您再放點,再放,再放……”
放了四撮肉,虞斯言還讓再放,老大爺忍不住抬起頭說:
“年輕人,我給你卷頭驢吧。”
項翔端著粥碗笑得渾身直顫,虞斯言臉上一臊,朝項翔喝道:
“還不趕緊過來自個兒拿!”
……
老大爺這賣餅的亭子裡有風扇,太陽正當頭曬,也沒什麼客人,虞斯言就站在亭子前,吹著風等項翔吃完。
他琢磨著旅遊的事兒,表情有點嚴肅,惹得慈愛的老大爺不禁問道:
“年輕人,你遇到什麼難事兒了?臉色這麼沉。”
“您說這個天兒,出國上哪兒避暑旅遊比較合適啊?”
說完,虞斯言有點後悔,一賣餅的老大爺,談出國的事兒,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