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熠熠生輝。
一個男人,對男人的小情緒就這麼敏感,卻對女人放大的情緒都瞧不出來,不是Gay,那就是還沒發現自己是Gay!
“你還會笑呢,我都以為你那笑神經是死的。”
看到項翔柔和了的臉龐,虞斯言自然跟著心情好。
他看著前面的路,衝著項翔側頂起胯,
“我褲兜裡的煙和火機,拿出來。”
項翔的笑容一僵,出來混果然是要還的……
強硬的剔去自個兒眼神的毛邊兒,項翔腦子裡一遍一遍提醒自個兒,一定得忍住。
纖長的手老老實實地插進光滑的滌綸運動褲褲兜。
項翔眼瞼垂下,頓時有爆粗口的衝動。
夏天的運動褲為了透氣,壓根兒沒內裡,連褲兜口袋都是網眼兒的,項翔手一抻進去就摸到虞斯言的大腿了!
項翔捏著煙盒,果斷的把手往回一抽,可天有不測風雲,世間妖‘孽橫生,項翔的手剛抽出來四分之一,就被虞斯言給摁住,手指背面緊緊的壓在大腿肉皮子上,
“我‘操,你的手好涼快!”
項翔舌頭都麻了,這孩子難道是故意的?!既然能騰出右手,幹嘛翹著屁‘股讓我掏啊!
事實證明,虞斯言才是純潔的。
就按了這一把,虞斯言立馬撒開手,重新握著方向盤,一個勁兒的嘚吧嘚,
“你手怎麼這麼涼?生病了?”
項翔縮回手,從煙盒裡摸出一根兒煙,
“不是,我天生體質就這樣。”
虞斯言愣了一下,問:
“那你是不是夏天都不怎麼覺著熱?”
項翔把煙放進嘴裡,用舌頭卷著菸嘴兒在嘴裡滾了一圈,
“嗯。”
虞斯言頓時瞥去羨慕嫉妒恨的一眼。
項翔頭一次瞧見虞斯言這麼孩子氣的一面,忍不住獰笑了一下,好在他窩著手擋著風點菸,虞斯言也沒瞧見。
點上煙,抽了一口,項翔轉手把煙塞進虞斯言嘴裡,顧自又點了一根兒。
男人點菸的方式很多,項翔這樣替虞斯言拔一口再給他,在開車的情況下是最合理的,任誰都不會多心。
虞斯言抽了兩口,眯著眼睛吐出嫋嫋餘煙,再把煙叼在嘴角,說:
“你是抽口水煙的啊!”
說著,虞斯言還用嘴吧唧了幾下溼漉漉的菸嘴兒。
項翔瞳仁移到眼角,似有似無的目光在虞斯言的嘴唇上停駐了幾秒。
這孩子到底是粗枝大葉還是敏感心細呢……
☆、058 自殘。
058自殘。
虞斯言帶著項翔上了西南醫院,在一樓買了病歷、掛了骨科的號,拿著醫卡就趕緊了上樓。
這都下午快五點了,大量的病人都在往外走,上行的扶梯沒幾個人,旁邊相鄰的下行扶梯倒是擠得跟便秘似的。
虞斯言和項翔倆都是出眾的人,也就是俗稱的正能量源體,這走到負能量集中的醫院,那就是沙漠中的天降之水,南極冰川上的熊熊大火。
對於被打望這種事兒,虞斯言相當淡定,而項翔簡直是神淡定。
虞斯言向來對外界的目光不上心,儘管今兒周圍的視線別樣的火‘熱曖‘昧、不同尋常,可他還是沒被看得渾身不舒坦,不過只是有點莫名其妙。
項翔倒是明鏡兒著,可這對於他而言就是享受。
虞斯言還正納悶兒呢,就聞見一股子肉香味,夾雜在濃烈的消毒水味道里,運轉的大腦瞬間罷工,條件反射的追尋著食物而去。
一抬眼,恰好撞進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裡,跟賊似的。
抱著一包牛肉乾啃著的女孩心虛的立馬扭回頭,還以為是自個兒的偷‘窺被人發現了。
項翔在虞斯言和女孩之間晃了一眼,然後上了一步臺階,站到虞斯言身側。
上了二樓,要走過一個甬道才能搭上上三樓的扶梯,虞斯言和項翔的步子大,沒幾步就縮小了和女孩的距離。
再一次上了扶梯,女孩估計是還想再瞅一眼,挺自然的往後一瞧。
一回頭,項翔和虞斯言就站在她身後,只隔著一個臺階。
虞斯言的身高還好,項翔這身高,直接和她平視了,女孩被項翔那冷森森的眸子戳了一下心臟,手腳僵硬,腦袋下意識往後一縮。
嘴裡叼著的半截兒和手裡捏著的半截兒牛肉乾,一個用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