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開口,場面冷了幾秒,他生硬地友好一問:
“你怎麼在這兒?也來旅遊?”
反應挺隨意的答道:
“這邊兒成立了個分公司,總公司派我過來的,今兒是到這兒來找個人。”
正說著,剛才那叫‘虞斯言’的男人就朝這邊跑了過來,邊跑還邊喊:
“他們收場了,走吧。”
跑過來,男人看了看虞斯言和項翔,有些呆愣地問:
“咦,你們認識?”
虞斯言瞳孔放大,這男人剛才說的那個搞曖昧的女人該不會就是馮歡吧!
不用虞斯言費勁的想,馮歡就給了答案。
馮歡一手指著虞斯言,扭頭對男人說:
“餘司嚴,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久了都沒答應做你女朋友嗎?就是因為這個男人。”
男人怔怔的看著虞斯言,慢慢的擰起了眉頭。
“我說怎麼會有客人這麼好心和我談私事兒呢,原來你是沒安好心啊。”
虞斯言一個頭兩個大,這簡直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要越描越黑的節奏。
聽見男人這麼一說,一直沒出聲的項翔冰冷的說道:
“聽你這意思,是說他還打算跟你搶女人了?你搞清楚,是你喜歡的女人原來死纏爛打,差點害了他的命。”
馮歡面容瞬間一僵,虞斯言趕緊扯了項翔一把,說:
“行了,都多少年的事兒了,還提它幹什麼。”
項翔陰森的眸子契在父皇的臉上,
“是有人想拿出來說事兒,我只是被迫說說而已。”
馮歡被項翔的眼神盯得渾身僵硬,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這時候,那老實巴交的男人竟然頂著項翔威懾擋在了馮歡身前,
“客人,您有氣衝我來,別針對一個女人。”
項翔寡淡的眨了眨眼,說:
“我有必要和無關緊要的人生氣麼,讓開。”
虞斯言看局勢有些焦灼,立刻把項翔往身後一拽,衝男人說道:
“都是誤會。”
他越過男人,衝後面的馮歡說:
“這種男人,你還是好好把握吧,對你這麼好,你還挑什麼。”
馮歡從項翔的淫威中逃了出來,看了擋在身前的男人一眼,沉靜地說:
“我也不是想提原來的事兒,只是看見你,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你知道麼,他叫餘司嚴,雖然名字不一樣,可叫起來和你的名字都是一樣兒的,所以我每次一叫他,就難免會想起你,而且……”
男人轉過身,盯著馮歡看著,馮歡抿抿嘴,看看虞斯言又看看餘司嚴,說道:
“當年我是真心喜歡你,我知道其實都是我的錯,你明著拒絕了那麼多次,我都沒聽進去,可我最後才知道你喜歡的是男人,這讓我打擊太大了,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走不出來。”
虞斯言生出些內疚,張口欲說,卻被項翔從後面一把捂住了嘴。
項翔冷冰冰地丟擲一句話:
“那是你的問題,自己解決。”
說完,他拖著虞斯言就往會館走。
虞斯言被拽得踉蹌了幾下,他掙脫著項翔的手,可項翔的爪子跟鐵鉗一樣,根本由不得虞斯言,他只好扭過頭,對馮歡喊道:
“不好意思啊,那時候太年輕,沒想到會……”
話沒喊完,虞斯言整個人都被項翔箍住,捂著嘴拖進了會館裡。
虞斯言‘嗚嗚’的叫著,擺著頭,可就是脫離不了項翔的桎梏。
項翔一直把人拽到了空無一人的走廊,這才撒開了手。
虞斯言氣惱的大喘了口氣,喝道:
“你幹嘛啊,我話都沒說完呢。”
項翔淡淡的看著虞斯言,說:
“你今天是怎麼了?別人的事兒你攙和什麼。”
虞斯言氣憤的說:
“我怎麼就攙和了,這不是和咱倆有關麼。”
項翔冷冷的颳了虞斯言一眼,扭頭就走,堅硬的後背冒著陣陣寒氣。
“嘖。”虞斯言見項翔生了氣,趕緊大步追了上去,把人扯住。
“你怎麼了,你就發脾氣。”
項翔揮開虞斯言的手,
“自己想。”
朝前走了幾步,又被虞斯言攔住。
“不就是因為我兩句話麼,你至於啊,我告訴你,你少他媽這麼矯情,老子看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