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剛想開口問就一股力給帶了出去。
池樂猛的屏住呼吸,瞪著大眼,眼珠裡無措的在眼裡轉來轉去,有點不可置信又有點驚嚇的承受著這莫明其妙的擁抱。
毆爵連夜視鏡都沒來的及摘下,兩隻手緊緊的擁著懷裡的人兒,這種失而復得的心情讓他激動的差點落下眼淚。
池樂被勒的呼吸都有點困難了,難受的扭了一下,皺著眉頭輕聲的說:“你弄痛我了。”
毆爵像被驚醒了一般,趕緊放鬆力道,慢慢的拉開了一段距離,眼睛卻還是痴迷的看著面前的人。
池樂左右歪頭看了看,又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能看得到啊?”
毆爵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可能有點怪異的形象,趕緊摘下眼鏡,然後又輕輕的擁著他,用近乎於心疼的呢喃道:“樂樂,樂樂,終於找到你了,嚇死我了都。”
這幾個月心裡的緊張,所偽裝出來的鎮定、冷靜……在這一刻徹底的崩塌。
毆爵靜靜的抱著他,捨不得放開,恨不得時間永遠都靜止在這一刻,這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幸福。
池樂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刻的寧靜:“你抱夠了麼?”
“不夠,永遠都不夠。”毆爵淡定的回答。
池樂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這人有毛病啊?他已經忍了很久了好嘛,就算沒見過人也沒見過這麼沒出息的見人就抱的啊。
估計是個正常人都忍受不了被一個莫明其妙的人一直抱著,嘴裡還說著‘抱不夠’。
池樂實在有點忍無可忍的一把推開了沒有防備的人。
“抱不夠後面有大樹,你使勁抱。”
池樂說完準備轉身就走。
毆爵拉住了他,“你去哪兒?”
池樂被這莫明其妙的男人弄的有點火了,口氣也有點衝:“管你什麼事,你誰啊?”
毆爵以為他在生氣,嘆了口氣:“對不起,這麼晚才來找你,是我不對。”毆爵沒有解釋為什麼這麼晚才找到他,他覺得沒找到就是自己的錯,解釋只是在掩飾自己的無能。
可池樂聽的沒頭沒腦的,擰著眉疑惑的問:“你在說什麼呢?”
毆爵在剛剛為了能更清楚的看清池樂的臉就開啟了肩膀上的照明燈,這時看到池樂疑惑的表情並像是裝出來的,皺了皺眉頭,眼睛認真的看著池樂的臉,開口:“你還是生我的氣對不對?”
池樂歪了歪頭,也認真的看了看毆爵,表情裡還帶了一絲憐憫:“哥們兒,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都不認識你我生什麼氣?是不是你朋友和你一起失散了?可是,你看清楚,我真不是你的朋友。”還特別真誠的把臉湊近了一些,為了讓毆爵能更清楚的看見他。
毆爵心裡一沉,眼睛也微微迷了起來,然後抬手。
池樂以後他要打他,抬起胳膊反射性的往後退了一步,沒有感覺到疼痛卻突然感覺脖子一涼。
毆爵手裡握著他脖子上的十字項鍊,眼睛深邃的看著池樂:“那你記得這個嗎?”
池樂縮了縮脖子,垂眼看了看下被拿起的十字架,又看了看毆爵,然後才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會在我脖子上,但我確定這不是我的東西,可是我打不開它,取不下來。”池樂無辜的說道。
毆爵嘆了口氣,放下鏈子放回到池樂的衣服裡,心疼的用手輕輕的扶了下池樂的臉,他有現在確定池樂可能是失憶了。
“你還記得你怎麼到這裡的嗎?”語氣中也透著一絲心疼的溫柔。
池樂彆扭的閃了一下他的觸?碰,認真的想的一下說:“我和朋友要去玩,不知道怎麼的飛機出了事故,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裡,我也找不到出口,轉來轉去還在這裡面,也不知道我朋友怎麼樣了?在這裡也沒有看到其它人……”無奈的嘆了口氣,眼睛裡透著一些落寞和擔憂,可是又無能為力。
原來只記得去泰國前的事,還真是巧,把他給忘的一乾二淨啊……
“你朋友沒事。”
毆爵微笑著,聲音裡帶著些苦澀。
池樂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興奮的問道:“真的嗎?你知道?他們都沒事。”
“對,都沒事,等我們出去你就能見到他們了。”
池樂本來很高興的,可聽到毆爵近乎哄慰的語氣突然有點懷疑這個素未相識的人。
“你不會為了安慰我,騙我的吧。”
毆爵心都開始疼了,可面上臉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