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還是綽綽有餘的。
洞口旁邊不知道哪裡弄的凹形的鐵片,底部被燒的黑黑的,那應該就是煮東西用的。
毆爵一想到他這一個多月都是靠野果草根這麼過來的,心裡就一陣自責和心疼。
把揹包放下從包裡把一些吃的喝的拿出來,拿又拿出了一套乾淨的衣服,轉身就遞給正在跟猴子說話的池樂:“去換上這套衣服。”
其實池樂的衣服並沒有髒破到不忍直視的那種,離這不遠有個水池,他經常會去那裡洗澡洗衣服。但在這種地方生活一個多月,而且還經歷過墜機,那衣服再穿也好不到哪去。
毆爵來之前就想到了這些,所以直接帶了池樂尺寸的衣服過來。
池樂看著他手裡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不用,你要想換衣服或想洗澡我可以帶你去那邊,那裡有個水池,可是先隨便洗洗,舒服些。”
毆爵若無其事的說:“這是你的尺寸,我穿不了。”
池樂疑惑了,心裡有些莫明的不安:“啊?我的尺寸?”
“對。”把衣服放到池樂手裡繼續收拾著包裡的東西。
池樂低著頭,看著手裡的衣服,拿著衣服的手有些顫抖,聲音輕輕:“我們認識嗎?”
毆爵的手頓了一下,漫不經心的回答:“對。”
池樂猛的抬起頭,眼神複雜又帶著疑惑的看著自顧自收拾東西的男人,“那為什麼你剛才不告訴我?”
“現在不也一樣。”仍然是淡淡的口氣。
“可是我都不記得你啊。”池樂有些急促,聲音都帶著一些嘶啞,心裡有種強烈的感覺,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沒關係。”
池樂突然有種無力感,他不知道心裡的無助感是怎麼回事,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可是心裡就有一股氣出不來又咽不下,特別難受。
“我們是好朋友麼?”
“不是。”
池樂有些迷茫了,不是好朋友,那為什麼來這裡找他?為什麼會隨身帶著他的衣服?他的表現明顯不像只是認識而已啊?
池樂越來越覺得憋屈,急切的把心裡的疑惑問出來:“那我們是什麼關係?”語氣裡好像又有著一絲不知名的期待。
毆爵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頭和池樂對視著,眼神複雜的著著他,池樂被這樣的眼神盯著心跳都有加速。
毆爵嘆了口氣,站起來走到他面前,輕柔的抱著他,“別問了,等你想起來的時候就知道了。”
池樂聽著耳邊的輕語,感受著耳邊溫熱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不知道為什麼心突然有些發疼,疼的想哭。
毆爵拍了拍他的背,安撫了一下他的情緒,拉著他在剛剛被鋪了一層絨毯的‘草床’上坐下。
“不要想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