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嘟囔著:“獸獸,你看我多可憐,到哪都被兇。”
赤練蛇不能說話實在是很憋屈,就用蛇尾撫摸了一下傾柔兒的頭,以表安慰。
卿歌對於傾府所處的位置十分滿意,一出門就能出去玩,不和魔殿一樣,還要走好遠。
乾翼看卿歌東看看西望望的,看不夠似的,假咳了一聲,說:“昨天太后沒找你的事情吧。”
卿歌勾了勾嘴角,笑著看著乾翼,說:“為什麼要找我的事情,我又不是姒弦,她殺了一個姒弦還不夠,還要殺一個傾歌兒麼?”
乾翼聽卿歌說如此大不敬的話,眉頭皺了皺,說:“以後這種話只能在我的面前說,千萬不能在外人面前說,不然會惹來殺身之禍的。”
“乾翼,你真的認為是姒弦自願和別的男人睡一起了麼?”
乾翼搖了搖頭,說:“我不信,肯定是有人陷害她,我不相信她會做出背叛我的事情。”
“那你為何不去查清楚?”
“查了,但是在想要去詢問那個男人的時候,他已經死了,而姒弦…也被太后給處置了,這件事也就落實了罪名,人人都罵姒弦是蕩婦,我堵不住萬人的嘴。”
卿歌聽了乾翼的這番話,對他的已經改觀了,這個男人彷彿沒有傳說中的那麼不堪。
“你恨太后麼?”
“恨過,但是孝義告訴我不能如此,而且我不單單是姒弦的丈夫,我還是一個皇帝,再恨我也不能如何,而且這件事沒有證據。”
卿歌點了點頭,乾翼給了姒弦足夠的信任,給了她足夠的愛,唯一的一點就是不能背叛全世界來愛姒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