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卿歌聽了就不高興了,說:“那麻煩你說一下你是多麼的好貴呢?”
“呵,果然是沒有禮儀的丫頭片子。”
卿歌明顯的不想理她,繼續看著花,緩解一下被碧落給玷汙的好心情。
“你看那花園中的花,我就是那高貴的牡丹,而你卻是那野草中不知名的白色菊花。”
卿歌笑了一聲,隨手的摘下來了一朵牡丹,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
“你…你竟然敢摘我的牡丹!你不想活了是吧。”
卿歌一直盯著碧落,說:“我不但要摘了你的牡丹,還要讓你的牡丹永遠在你這裡活不下去。”
卿歌把手中的牡丹扔到了碧落的腳下,轉身拿出了自己的碧水劍,向空中劃了一下,花園中所有的花,全都整整齊齊的被折斷,花落了一地。
碧落親眼看著自己每天仔細照顧的花被卿歌給全部的毀滅,腳步踉蹌了一下,幸好被婢女給扶著了,她看著這些花,不禁的紅了眼眶。
“你這個賤人,你知道這些牡丹是誰給我的麼?是我母親生前留給我的,如今你竟然如此的不敬,我一定要讓你死。”
卿歌也不肯低頭,說:“話不要說的太早。”
“你,勾引天帝,對我不敬,對我母親不敬,就算你是魔族的人,我今天也要殺了你,為我的花陪葬。”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能再客氣了。”
說完,卿歌的指尖出現了一縷小火苗,卿歌輕輕的把火苗彈到了花園中,還鼓著氣吹了一口氣,然後向碧落挑了一下眉,說:“你能把我怎麼樣?”
轉身用閃形就跑了,自己身上還有傷,如今也不知道這個碧落有多厲害,走為上計。
如果說情瀟是大怪獸,那麼碧落只能是大怪獸的一個小子孫,胸大無腦。
碧落擦了擦眼淚,對婢女說:“快去派人抓住她啊。”
婢女拉著碧落的手,說:“仙子,不能這個樣子,奴婢有一計。”
“快說。”
“天帝那天竟然能拉著她,說明她還是有點重要的,而且她還是魔族之人,魔帝蒼胥跟咱們是死對頭,也不知道這個丫頭是什麼身份,您現在只需要到天帝那邊哭兩聲,天帝那麼疼愛您,怎麼會不處理那丫頭。”
“說的有道理,快帶我去梳妝,我要去見天帝。”
卿歌看著這一片的白霧很是迷茫,不知道向哪走,正好前面有一個人蹲在那裡,不知道是幹啥的。
卿歌走過去拍了一下那個人的肩膀。
“呀,丫頭咋是你啊。”
“呀,給我瓜子的那個大哥。”
那男人笑了笑,說:“沒有想到過了兩天了,你還記得我,我叫天蓬。”
“啥,兩天了?”
天蓬點了點頭,不知道又從哪掏出來了一把瓜子,分給了卿歌點,說:“咋滴,丫頭你不知道啊,咱們天界是沒有黑夜的。”
“我還真忘了,好快啊,都兩天了。”
天蓬扔嘴裡了一個瓜子,說:“那可不,丫頭在這幹啥呢?”
卿歌撓了撓頭,說:“這不是迷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