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弦把蛋收進了空間,全心全意的對抗著朱雀。
姒弦把已經亂了的頭髮掛在耳後,拿出自己的劍,緊緊的握著劍刃,直到那血慢慢的溢位來;姒弦把劍從自己的手中抽了出來,整個劍刃上都被染成了血紅色,散發著血腥味。
姒弦撕下來裙子上的紅色衣襬,裹在了左手上,右手拿著碧水劍,指著朱雀,並用受傷的左手對著朱雀勾了勾指頭,說:“來啊。”
朱雀那裡受的了姒弦這麼猖狂的樣子,一下子衝了過去,用靈力抵擋著。
但是多數的靈力都被碧水劍給吞噬了,姒弦趁機用力,在朱雀的手臂上劃了一下,傷口迅速腐蝕,那一片肌膚都變得潰爛。
朱雀捂著手臂,看向姒弦的劍,說:“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給我下毒。”
姒弦摸了一下嘴角,說:“沒人告訴你姑奶奶我是元靈麼,姑奶奶我的血可是最大的寶貝。”
朱雀閉上眼睛,身體周圍都圍繞著紅色的靈力,突然睜開眼睛向姒弦衝去,和碧水劍碰撞的那一瞬間,以她們為中心,四處的東西都被震飛了幾步遠。
姒弦靠著碧水劍來支撐著,而朱雀則是用靈力,力量懸殊。
姒弦雙手把劍推向朱雀,快速的在朱雀的脖子上劃了一下,而朱雀收到了傷害,用盡了全部的靈力,把姒弦給震飛了。
姒弦被震的在地上滾了好幾下,才停到了懸崖邊,硬生生的吐出來了好多的鮮血,染紅了地上的草,而草也被血給吞噬的只剩下一片灰。
朱雀捂著脖子拿著姒弦的碧水劍,就要向姒弦砍去,姒弦這個樣子根本就躲不過去,順勢滾向了山崖,無止的從山上掉落。
朱雀跪在地上爬到了山崖邊,瞪大了眼睛,搖著頭喊到:“不…不!”
朱雀沒了孩子,也沒了元靈的心,她輸的一敗塗地。
脖子上的刀傷發作,周圍的肌膚開始腐爛,疼著朱雀躺在了地上,緊緊的握著自己的脖子,她喘不過來氣。
武瓊山的結界也開始變得虛弱,此時,黑衣男子走了出來。
朱雀看到是熟人,就向他伸手,企圖讓黑衣男子救她。
只見黑衣男子把她的手打了下去,大笑了起來,說:“朱雀啊朱雀,你還真是蠢到極致,這麼小兒科的謊言你也信,元靈的心根本就不能復活你們朱雀一族。”
朱雀的眼睛瞪的更大了,但是她現在說不出來一點話,發出一點聲音,脖子就痛的不行。
此時,赤練蛇看到流陵結界虛弱了,就開始強攻了起來,聚集了一個超大的靈力球,一下子攻破了流陵結界,而朱雀也遭到了反噬,吐了一口血。
朱雀的命,此時完全靠著獸體在支撐著,黑衣男子蹲下來捏著朱雀的下巴,說:“一會兒,自有人來收拾你,不過我要先把你的舌頭拔了,免得你亂說話。”
黑衣男子利索的捏開朱雀的嘴,把朱雀的舌頭連根拔起,還把朱雀的手筋腳筋都給挑斷了,受不了疼痛的朱雀直接昏了過去,黑衣男子扔到朱雀嘴裡一顆藥丸,吊著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