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什麼媳婦?”
“卿歌是蒼胥的小媳婦啊。”
顧深長大了嘴巴,最後變成了跳著,說:“小胥胥你太不夠意思了,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訴我。”
蒼胥哪裡有功夫搭理他,他只關心小媳婦現在怎麼樣了?
“別鬧,快去看看卿歌怎麼樣了。”
顧深擺擺手,說:“擔心啥,有我在,沒意外。”
等到給卿歌收拾好後,顧深走到卿歌床前,說:“這才像個人樣嘛。”
顧深拿起卿歌的手,看著著血淋淋的樣子,說:“這個手有點難弄,她握的太緊,又不敢硬掰,不然這剛結痂就又要流血了。”
“那怎麼辦?”
顧深擺擺手,說:“外傷死不了人,還有哪傷了?”
婕裳指了指卿歌的右肩,說:“右肩有傷。”
顧深剛要去拔卿歌的衣服,就被蒼胥給制止了,說:“我來,你閉上眼睛。”
顧深一臉無奈,說:“我是醫者,醫者父母心知道麼。”
“別廢話,快滾一邊去。”
“得嘞爺。”
蒼胥輕輕的解開卿歌的衣服,漏出來一個傷口,其他的地方都遮擋的嚴嚴實實的。
一看到傷口的蒼胥驚了,白皙的面板上突兀的多出來三道爪痕,爪痕至深,導致面板裡面的嫩肉都向外翻,有些地方已經流膿。
“好了沒啊。”
顧深在旁邊叫著,簡單蒼胥不搭理他,就自己轉頭了,看到這麼深的爪印,跑了過來,說:“握草!這是要挖心啊?不過心長在右邊麼?”
婕裳說:“傳聞元靈的心是長在右邊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顧深不在墨跡,用藥酒試擦了一下傷口的周圍,但傷口上隱隱浮現著紅色的氣體,顧深皺眉說:“傷害卿歌的這個人真的是想要卿歌死,用靈力來壓制傷口不讓傷口癒合。蒼胥,過來把傷口上的靈力給處理了。”
不要問為什麼顧深自己不處理,應為這傢伙的靈力不行,是個小靈宗。
蒼胥把手放在傷口上方,催動著靈力,把朱雀的靈力給吸了出來,疼痛感可想而知,導致昏迷中的卿歌一直在哼唧唧。
顧深觀察了一下發現沒有靈力覆蓋了,開始清理化膿的膿水,灑上固元藥,開始給卿歌把脈。
從眉頭緊鎖,但表情凝固,說:“背上的上每日四次用固元藥粉撒到傷口處,不要包紮,不然還會化膿。這內息混亂,用洗髓丹服用,每日靜心打坐,慢慢調養。”
蒼胥點點頭,做到床前痴痴的看著卿歌,說:“有沒有止痛的藥,留下點。”
“有啊,用不著止痛藥,傷口結痂了疼痛感就沒那麼重了。”
“你不知道,這小丫頭受傷會比別人痛三倍,我怕她撐不過去。”
顧深乖乖的放下了一大堆的止痛藥,說:“別用那麼多,一天一次就好。”
初曉說:“我們先離開吧,讓卿歌好好休息一下。”
幾人起身,向正殿走去。
“我窺探朱雀記憶的時候,裡面出現了一個黑衣男子,但是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只能看到畫面。”
“不排除是應為這個男子的可能。不過他怎麼知道朱雀他們今天去武瓊山,我覺得是提前預謨好的,不然就是有人告訴了他這個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