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歌進了小巷裡面,閣樓上站著的男男女女,都在喊著:“大哥,來玩啊。”
而對面則站著一排清一色的男人,打扮的風騷至極,穿著粉紅色的薄紗,吐著厚重的香粉。
“姑娘,來玩啊。”
卿歌對喊著的那個男人說:“不了不了,改天再約。”
嗯…很有禮貌的回答。
此時有一個男人扭著他的大腚過來了,對卿歌說:“呦!小姑娘。年紀輕輕就逛花樓啊。”
卿歌看著這個奇怪的男人,問:“花樓是什麼?有很多花麼?”
那男人拿著自己的小手絹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還是個雛呢?對啊,我們這有好多花。百合,玫瑰,白菊…各種各樣的~”
“哇塞,這些都是花麼?”
“對啊,要不要進來看看。”
“好。”
卿歌上了臺階走了進去,裡面一桌一桌的男男女女,都在喝酒划拳。
有的一身肌肉的男人,抱著一個清秀的男人,。有的男人,身邊坐著一些上了年級的婦女,都在尋歡作樂。
當他們看老鴇領著一個非常好看的小女孩過來的時候,有一個男人摟著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對老鴇說:“媽媽,您這挺厲害啊,沒看到這姑娘是紅色瞳孔麼?不怕啊!”
老鴇揮著拿著小手絹的手,在那男人的面前揮了揮,說:“爺,說什麼吶~來著都是享受的,那有什麼紅不紅的。您給個紅色晶石奴家倒是高興。”
那男人看著老鴇這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著道:“行,過來我摸摸。”
老鴇走到那男人旁邊,被那男人給抱著在身上亂摸。
這一幕,重新整理了卿歌的世界觀。她就算是再無知,也知道男女才是一對啊,如今這算是什麼?創造新物種麼?
卿歌剛想轉身離去,便被老鴇攔下,“唉,姑娘,別走啊。”
卿歌對老鴇搖搖頭,說:“大娘叔叔,你們繼續,不用管我,我有爹爹。”
她實在是不知道改給自己面前這個不倫不類的人叫啥。腔調像女的,但確確實實是個糙漢子啊。
老鴇又拿著自己那小手絹捂著嘴,笑了起來,說:“你爹爹怎麼可能能解了你的渴呢,到姐姐這裡吧,人好景好啥都好。”
卿歌不予理會,直接向外面走去,在他們看不到的時候,瞳孔已經是藍色的了。
老鴇看著卿歌還是一直向前走,就跑上去把手搭到了卿歌的肩上。
卿歌瞬間扭頭,看向肩上那隻髒手,用元氣在身體周圍加了一層氣霧,一下子把本來搭在肩上的手,震的血肉模糊。
“啊……”一陣刺耳的叫聲從後面傳了過來。
旁邊本來說話的男人,被這一幕嚇得尿了出來。
只見老鴇本來好好的手,此時已經變成了森森白骨,到肩膀的時候,還有一點碎肉掛在上面,源源不斷的血從裡面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