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胥拿起桌子上的小人,說:“出去吧,晚飯讓人送過來就行。”
沽頤伸頭看看蒼胥到底在幹啥,說:“這小人剛才卿歌也看過了吧,那你還弄她幹啥。”
蒼胥看沽頤像一個八婆一樣在這問東問西的,就直接用靈力把沽頤給綁上丟了出去,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絲毫不給沽頤思考的時間。
而此時卿歌也悄悄的回到了酒樓,之間婕裳和初曉正在拿著針線做衣服,卿歌看到以後就湊了上去,問:“你們在幹什麼啊。”
“為你的孩子做衣服啊,我馬上就要做乾孃了。”
卿歌一臉不解,問:“你們都會預言麼?為什麼會知道我會有孩子了?”
婕裳笑了笑,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哎呀,這都成親了,孩子還遠麼,說不定現在就在肚子裡躺著呢?”
卿歌不自覺的摸了摸小腹的位置,似乎真的能感覺到小生命啊。
初曉默默的來了一句,說:“你那是胖的,快少吃點吧。”
卿歌說:“那可不行。我得多吃點,我去養胎了。”
兩個人笑了笑,說:“典型的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今天晚上註定不平凡,晚上的時候,人流量比昨天晚上的更多,但是人流量都集中在了卿歌酒樓的下方,所有人來到這裡都是雙手合十閉上眼睛三秒鐘,在魔界這是祝福的表達方式,所有人路過這裡都會做這麼的一個動作。
卿歌默默的說了一句:“原來這就是他們的愛戴啊。”
趁著天色漸晚,情瀟也換了一身行頭,帶上藥準備出發了,魔殿沒有人比她很熟悉了。
情瀟到了魔殿以後,換了一身婢女的衣服來到了廚房,很輕鬆的就知道了哪個是蒼胥的飯菜,撒上藥水以後,就等著有人過來端飯。
魔殿的飯是一同送出去的,情瀟就跟在一排婢女的末端,來到了書房,她把飯菜都放到了桌子上,看著不遠處蒼胥的側顏,心中滿身思念。
不禁的看呆了,身旁的婢女打了一下情瀟,說:“你是新來的吧,看著魔帝大人犯花痴,幾乎所有的婢女初次見到魔帝大人都是這個態度。”
情瀟點了點頭,說:“對,我是剛來的。”
等擺放好飯菜以後,所有人都出去了,情瀟有消失在了婢女的隊伍裡,而是藏在蒼胥書房的牆角下,她在等著藥效的發作。
可憐的情瀟等了大半夜,房間裡才穿出來了噼裡啪啦的聲音。
情瀟趕快進去看了一眼,之間蒼胥躺在床上,雙頭抱著頭在不停的嘶吼,周圍地上全都是碎片,就連椅子桌子也未能倖免。
情瀟趕緊跑了過去,讓蒼胥靠在自己的腿上,說:“胥哥哥,胥哥哥你怎麼樣了?”
聽道有人說話,蒼胥才緩回了一點理智,說:“情瀟,我這是怎麼了,我的頭好痛啊。”
情瀟一聽就知道成功了,蒼胥已經忘了卿歌是誰了,他只記得之前的日子了,太好了。
情瀟大哭了起來,說:“胥哥哥,你終於醒了,你終於醒了,你知道你被迷惑的這一段時間發生了什麼麼?我為了你差點死了你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