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鳴嘴角帶著笑意,默默的喝了一口茶,不說話。
其實當時李鳴只是察覺到了卿歌和其他人不一樣,並沒有把卿歌和元靈掛上鉤。但是他知道太后和卿歌不和,就說了一個謊話騙了太后,說自己發現了卿歌是元靈的事情,誰知如今城中也傳來了這個訊息,可是讓李鳴得意了一把。
此時,德順開口說:“娘娘,咱們要整這個傾歌兒,何不借別人之手?既不用您出面,也替咱們辦了事,您覺得怎麼樣?”
太后眼中劃過一抹的精光,點了點頭,說:“可以可以,那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啊?”
德順嘿嘿的笑了兩聲,說:“奴才要是沒有的話,怎麼會跟您說呢,傾婉兒!”
“傾婉兒,可以可以,她和傾歌兒本來就多有不和,如果把她拉到咱們這邊,這不就是有人了麼。”
李鳴不瞭解這傾家的事情,不過聽太后的德順這麼的一說,心裡也知道了一個大概,說:“傾婉兒就是即將進宮的那個貴妃?”
“是啊。”
“太后,鄙人有一個法子。”
太后說:“哦?道長有什麼好法子儘管提。”
“傾歌兒不是應為冒犯您,被罰了推後一個月才能進宮麼,咱們和皇上商量一下,讓這個傾婉兒過幾日就進宮,以想自己姐妹的理由,把傾歌兒招到宮裡,在這宮裡可就是咱們的地盤,但是不能讓皇上知道傾歌兒在宮裡,這一下,咱們所有的事情不都迎刃而解了。”
德順開口說:“李道長這個方法好雖好,但是太過的有風險,不如等傾歌兒正式進宮了再下手也不遲。”
李鳴笑了笑,說:“德順公公怕是忘了,那樣一來,皇上也知道,宮女太監也知道,如果皇宮裡突然少了一個皇貴妃,這事小麼?”
太后點了點頭,說:“道長說的有道理,德順,就按照這樣的辦吧,讓皇上來哀家宮裡一趟。”
“德順遵旨。”說完,德順就退了下去。
此時,李鳴也起身,說:“既然這樣,鄙人在這裡也不合適,暫且告退,太后有何吩咐儘管召喚。”
太后點了點頭,說:“行,我會派人送李道長出宮的,還命人給你準備五百兩白銀,多謝道長的好主意。”
李鳴笑得十分的諂媚,說:“不敢不敢,為太后效力是鄙人的榮幸。鄙人告退。”
太后沒有說話,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李鳴前腳剛走,乾翼就過來了。
“給母后請安。”
太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乾翼身旁,把乾翼扶了起來,說:“皇上不必多禮,哀家這次叫你來是有事和你商量。”
兩人紛紛落座,乾翼問:“怎麼了母后,您說。”
“哎呀,哀家這宮裡冷冷清清的,皇后也不經常來看哀家,你也沒幾個得人心的嬪妃,哀家想著讓婉兒提前進宮,好讓她陪陪哀家,讓這後宮也熱鬧熱鬧。”
乾翼眼中盡顯落寞,並未說不可以,回答道:“可以,母后開心兒臣就開心,我這就讓內務府去準備婚禮的東西,嫁衣兩日內應該可以完成,兒臣這就下旨,讓傾府準備,五日後出嫁。”
太后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唉,歌兒這丫頭哀家也很是喜歡,雖然上次做錯了事情,其實有一部分也怪哀家,這個大婚的也就回歸原位吧,這個月底出嫁,讓婉兒先過來,算是給歌兒一個小小的懲罰。”
乾翼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的笑意,聲音都提升了一個語調,說:“好,謹遵母后懿旨。”
太后哈哈的笑了兩聲,說:“你這孩子,不過說好了啊,不能獨寵傾歌兒,必須雨露均霑,不然對別人不公平。”
乾翼愉悅的點了點頭,說:“兒臣這就去給傾府下旨。”
“好好好,去吧去吧。”
“兒臣告退。”
乾翼一轉身,太后的的笑意瞬間不見了,對身旁的德順說:“去把這件事告訴皇后的宮裡,讓她也高興高興。”
德順笑著彎了彎腰,說:“是。”
“別忘了你要親自告訴皇后,看看她的表情。”
“放心吧太后,德順辦事,您放心。”
德順拿著拂塵,一悠一悠的走出了門,還帶了兩個太監跟在身後。
皇后宮裡,碧落正在那鞭子打罵下人,應為她們的一個不注意,把碧落最喜歡的一個花瓶給打碎了。
德順讓去稟報的人一直沒回來,就自己進到了皇后的宮裡,說:“呦,皇后娘娘好大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