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次的睜眼,就是姒弦了。
卿歌說:“姒弦,我最近不知道怎麼了,你代替我幾天好麼。”
姒弦也察覺到了卿歌的情緒,說:“好。”
姒弦向周圍的環境看了一圈,熟悉的地方。
姒弦從空間裡面拿出來了一個面紗,熟練的遮蓋住自己的面孔。
姒弦對著皇宮的方向笑了笑,又從空間裡拿出來了一套妃子的服裝,是姒弦生前的衣服。
如今她要做的,就是為卿歌報仇,誰讓那老太婆把卿歌打的這麼嚴重。
姒弦對宮中的路十分的熟悉,一下子就準確的找到了太后的慈寧宮,姒弦看著這慈寧宮的牌匾,不謔的笑了一下,這老太婆真是玷汙了慈寧這兩個字。
姒弦早早的換好了衣服,趁沒人的時候進了太后的寢宮。
大概過了一會兒,太后就被宮女扶著過來了,姒弦太熟悉太后了,每日午時的這個時間,太后都會小憩一會兒,前幾年都是姒弦服侍的,她再清楚不過了。
宮女扶著太后走到床邊,幫太后拖著,蓋上被子。
“好了,你先退下吧,哀家乏了。”
“是,太后。”
宮女剛退下,姒弦就用結界把這個地方給圍住了,還放了一點白煙。
“太后萬福,兒媳給太后請安。”
太后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直接說:“哀家不是說過了麼,哀家乏了,要注意,有什麼事等哀家睡醒再說。”
“是,弦兒謹遵懿旨,再此恭候太后。”
太后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說:“大膽……”
還未說完,看到整個房間的白霧,還有姒弦給嚇到了,整張臉瞬間就白了,不停的向床鋪裡面靠近,說:“妖…妖女!你不是死了麼。”
姒弦對著太后莞爾一笑,說:“太后說什麼呢,什麼死不死的,太后不是睡前特別愛吃臣妾做的燕窩粥麼?臣妾特地端過來服侍您的啊。”
太后不停姒弦的話,向外面喊到:“來人!快來人啊!侍衛!侍衛!”
然而,太后不管怎麼喊,都沒有人來。
姒弦捂著嘴笑了笑,說:“太后,您就別演了,臣妾知道您在逗臣妾。”
太后看著姒弦的樣子,心裡更是恐慌,但是很迷茫的就是為何姒弦如此的對待自己。
“哀家…哀家的宮女侍衛在哪呢?”
姒弦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說:“什麼宮女?什麼侍衛?太后娘娘,您現在這是在陰間啊,是孟婆讓臣妾來服侍您最後一回的,孟婆心地善良,所以讓臣妾來的。”
太后的眼神中透露著質疑,她才睡了一小會兒怎麼就無緣無故的死了麼,肯定是誰耍的把戲。
“你不是姒弦,你是傾歌兒,對不起,你是傾歌兒!你想要報仇,想要害哀家。”
姒弦裝作不明白,說:“傾歌兒?傾歌兒是誰啊,臣妾就是臣妾啊,臣妾是姒弦,是靜嫻貴妃啊,太后娘娘忘了?靜嫻的名號還是您賜給臣妾,說臣妾溫柔安靜,品性嫻良,太后娘娘您都忘了麼?您是怎麼把我給賜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