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再一次睜開眼睛就已經是卿歌了,卿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著四周。
卿歌迷迷糊糊的叫了一聲:“芷媛…”
乾翼開口說:“她們都在外面守著呢,怎麼了?”
卿歌一聽到一個男生的聲音,迷糊了一會兒,想起來自己昨天已經嫁人了,說:“沒事。”
乾翼衣著工整的坐在桌子旁邊,還有著一個宮女為乾翼整理著衣服。
卿歌問:“你不去上朝麼?”
乾翼搖了搖頭,說:“不用,與你大婚,免了三日的早朝。”
卿歌哦了一聲,說完就掀開了床簾準備出去,乾翼咳嗽了一聲,說:“你先穿好衣服,我去外面等你,一會兒去給皇后請安的時候,順便去看看傾貴妃。”
卿歌昨天只在睡覺了,根本就不知道姒弦和乾翼說了什麼,問:“為什麼要去看傾婉兒啊?”
乾翼說:“哦,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有人來說傾貴妃懷孕了,我去看看。”
卿歌一聽,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一樣,就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湊向乾翼,說:“乾翼你說啥,你再說一遍。”
旁邊的宮女被卿歌的話給下了一跳,不能直呼皇上名諱的,這可是大忌啊,本以為皇上會懲罰皇貴妃,誰知皇上竟然和皇貴妃解釋開了。
“等一會兒你見了就知道了。”
卿歌十分的生氣,指了指門外,說:“你出去吧,我到要去看看。”
宮女隨著乾翼出去了,趕緊去叫年易嬤嬤了,說皇貴妃生了好大的氣。
年易嬤嬤和芷媛就趕快去了寢殿,看到卿歌正自己坐在梳妝檯上說話。
年易嬤嬤湊了過去,問:“主子,怎麼了這是?”
卿歌看著年易嬤嬤,說:“傾婉兒是不是有寶寶了?”
年易嬤嬤點了點頭,說:“是,昨天她身邊伺候的姑姑來說的。”
“那完了,姒弦肯定可傷心了。”
年易嬤嬤一聽,一怔,說:“娘娘,沒關係的,懷孕了是一碼事,能不能生下來又是一碼事。”
而姒弦聽到後,立刻告訴卿歌,說:“卿歌,不許對傾婉兒的孩子下手,還未出生,任何事情都怪罪不到一個孩子身上。”
卿歌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說:“那怎麼辦,我不能讓你受委屈。”
芷媛看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卿歌在和誰說話。
年易嬤嬤也是一臉的怪異。
卿歌閉上了眼睛,再睜眼就是姒弦了,姒弦看著身邊的年易,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了,說:“嬤嬤,不要動手害那個孩子,孩子是無辜的,大不了到時候孩子不給傾婉兒養也行,但是不能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
年易嬤嬤看到姒弦後,先是一怔,然後聲音就有一些哽咽,說:“好,老奴答應你。”
說完,卿歌就回來了,氣呼呼的坐在那裡,嘟囔著:“臭姒弦,明明是為了你好。”
年易嬤嬤這才懂了,兩個人原來是一體共生的,然後拍了拍卿歌的背,說:“娘娘,靜嫻貴妃這麼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卿歌點了點頭,說:“好吧,那我就去氣氣傾婉兒那個惹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