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卿歌要求的衣服老闆已經趕製出來了,拿了過來供卿歌看。
“小姐,您看一下還有哪裡需要改的麼?”
卿歌擺了擺手,說:“不用。”
眼看著著已經快中午了,大街上更加的熱鬧了起來,傾婉兒看著乾翼,問:“皇上,您出來這麼早,難道不用上朝麼。”
“交給辰王了,我弟弟辦事我放心。”
乾翼剛說完,身後就有一個十分消沉聲音,說:“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你還知道我是你弟弟啊。”
辰王乾侖和沽頤的性格差不多,二貨少年,眼睛兩邊明顯的就掛著黑眼圈,原因就是昨天晚上睡得晚,今天早上還被乾翼給折騰起來上早朝,能不困麼。
乾翼把乾侖的頭拍到了邊,說:“你怎麼來了,奏摺批完了?”
乾翼這麼一說,這傢伙,把乾侖給氣的,掐著自己的腰,說:“咱倆到底誰是皇上啊?啊?你是不是有點得寸進尺了。”
乾侖看著乾翼慢慢黑了的面孔,慢慢的語氣弱了好多,最後嘟囔了一句:“這都是臣弟應該做的。”
乾翼的臉色才慢慢的好了起來,乾侖看向旁邊的卿歌,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指著卿歌,說:“嫂子,你復活了啊,啥時候復活的啊,也不吱一聲,吱一聲我去接你啊。”
卿歌聽著乾侖說吱一聲吱一聲的,問:“我是老鼠麼,為什麼要吱一聲?”
“不是,嫂子,我就去問你啥時候活過來了。”
乾翼扶了一下額頭,拉著乾侖衣服後面的領子就給他拉一邊了,說:“這個弟弟有點傻,請見諒。”
“看得出來。”
傾婉兒看著乾侖的窘迫樣,不禁的笑了笑,而乾侖這才發現身邊還站著一個美人,就立刻挺直了身子,說:“哥,大嫂,你們可不能這麼說啊,會毀了我的形象的。”
“我不是你大嫂,我是即將進宮的皇貴妃,傾歌兒。”
傾婉兒聽他們說的話聽得很迷糊,什麼又突然復活了?但是也介紹了一下自己,說:“我是傾府嫡女傾婉兒,參見王爺。”
乾侖向傾婉兒點了點頭,卻被卿歌給說迷糊了。
乾侖懵了,明明長的一模一樣,怎麼可能是兩個人啊。
卿歌見乾侖一直給自己叫大嫂大嫂的,乾翼不是有個皇后麼?按照禮儀,乾侖應該給皇后叫嫂子的啊,不應該給一個妾叫嫂子的,問:“皇上不是有皇后麼?怎麼還讓辰王給姒弦叫大嫂?”
乾翼還未來得及開口,乾侖就率先開口說:“那個皇后是匈奴部落的迪佳公主—迪佳拉,來到這裡不過幾個月有餘,是個和親公主,佔著一個皇后的名聲把了,我哥才不喜歡那個迪佳拉公主。”
卿歌想著這個人界太複雜,一夫一妻就沒有那麼多的事情,非要養那麼多的女人,不像她爹爹,多好。
她現在迫切的想要聽道爹爹的聲音就說:“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點事情,你們聊,我就先回去了。”
乾翼說:“我送你。”
卿歌擺了擺手,說:“不用私事。”
卿歌走的很快,就怕乾翼追過來,傾婉兒看著乾翼的目光一直追著卿歌打轉,覺得十分的奇怪,是應為什麼事情他們兩個才認識的?
乾侖拍了拍乾翼的肩膀,說:“哥,追女孩不是這麼追的,再說了,她雖然和大嫂長的一模一樣,但是終究不是一個人啊。”
乾侖說的這句話,被傾婉兒給聽進了心裡去,長的一模一樣。
乾翼給了乾侖一個眼神,意思是旁邊還有人,回去再說。
傾婉兒十分識抬舉,行了一個禮說:“想來婉兒的衣服也已經做好了,婉兒就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