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瀟這麼一說,彷彿讓卿歌找到了新大陸一樣,卿歌笑著解開了自己的斗篷,說:“外面也是挺冷的,但是沒有下雪,更別說婕裳姐姐這妖界了,沒個冬天的樣子,但是你這屋裡挺暖和的啊。”
暖和?地下挖了一個洞,四處還都是厚石,整個屋子裡也沒個炭火,被子也是特別的薄,談不上暖和…
情瀟見卿歌脖子上的痕跡,她發瘋了一樣,傷口彷彿也不疼了一樣,整個人都想站起來和卿歌一決高下,但是實力不允許啊,站不起來。
“你…這個…妖…妖女!你…還要臉麼?”
卿歌捂著嘴笑了笑,說:“不要臉的應該是我夫君,對了,忘了告訴你了,下月十七是我們的大婚之日,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坐上豪華的囚車去觀看的,怎麼樣?夢想變成泡沫是什麼感覺?”
情瀟閉上了眼睛,彷彿是死了一般,眼角帶著淚,身穿一身素衣,看著十分的悲慘,卿歌看自己沒有什麼可玩的了,就披上了披風,在準備走出去的時候,情瀟說了一句:“你覺得你現在很厲害麼?”
“比你厲害。”
說完卿歌就一把把門給關上了,她知道情瀟又該忽悠她了,變相教育。
兩個魔兵在送飯的時候看到情瀟這個樣子,都不忍直視,那個傷口太猙獰的,卿歌是身體受傷在一定的時間內都不會留下任何的疤痕,但是情瀟不是啊,即使情瀟這個傷口癒合了,但是傷疤依舊還是存在的,她一個女人,怎能容自己的身上有這麼大的一塊缺陷。
卿歌一走出來,就感覺到了不一樣的目光,十分的炙熱,而且還是三道。
卿歌撓了撓頭,說:“哎呀,好像有東西忘在裡面了,我還是回去拿一下吧。”
遠方傳來了一句嘲諷,說:“演技真差。”
……
……好委屈
卿歌被迫來到了三人旁邊,就趕快扭頭對初曉說:“哎呀,初曉姐姐,我想起來蕭璃今天可能來找我了,咱們趕緊回家吧。”
遠方的阿離:“啊鰍,誰在罵我。”
婕裳支著自己的頭,說:“哎呀,小卿歌,別白費力氣了,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吧啊,不然我們可能魔殿三日遊,可能會聽道不好的聲音哦。”
“如果我沒猜錯,初曉姐姐應該什麼都告訴你們了吧。”
初曉:……
婕裳激動的說:“你不懂,旁人說的哪裡有本人說的更讓人激動啊,有很多場景是描述不出來的。”
卿歌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說:“那你要聽什麼。”
婕裳大笑了起來,說:“逗你玩的,不過我們還是要魔殿三日遊,去重溫一下咱們的友誼。”
初曉心裡默唸的一句:按照魔帝大人的性格,這倆人在魔殿應該呆的不到一個時辰就會被踢出來吧,太殘忍了。
卿歌笑著說:“反正我沒意見。那樣我就可以分床睡了。”
卿歌一說完,婕裳和沽頤對視了一下,如果應為他們兩個而導致卿歌蒼胥分床睡,蒼胥應該會把他倆給手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