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脫落,再次披上了黑色的斗篷,以免嚇到這些人,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人在失去理智的惶恐狀態下,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做完這些後,我點燃了蠟燭,房間裡亮起一道昏黃的光線。 這一刻,我習慣了黑暗的雙眼,甚至覺得這道光有幾分刺眼。 緩過神來後,我環顧四周,只見房間裡的八個人,打扮都像是農民工,穿著廉價的外套,身上灰撲撲的,頭頂戴著黃色安全帽,一個個臉頰消瘦,面色惶恐不安。 在八人當中,我一眼就看到了趙德柱的小舅子。畢竟只有他流裡流氣,穿的也相對比較講究一點,手上還戴著一塊表。 房間裡的陳設也很簡陋,八張床架子,還是上下鋪的,裡邊只有一個木桶,估計裝的是排洩物,此刻正散發著難聞的惡臭味。 此刻,他們都齊刷刷的盯著趙德柱和老姚。 那個穿得流裡流氣的年輕人,試探著喊道:“姐夫?”喜歡走陰蛇()走陰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