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後只能去公墓看她了呢?在擂臺上打生打死才有了這麼一份算是比較體面的‘工作’,我可不想因為合作伙伴死了而白忙活一場。
多思無益,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閉上眼睛,繼續睡回籠覺。
將近中午的時候,我睡到自然醒。
一起來,我的右手五指又開始不自覺的彎曲起來,想要抓握什麼東西。聯想到打擂臺時我下意識的動作,我琢磨著可能是身體又出了什麼變故。
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起床之後,叫醒劉毅,說是要跟他練練。
劉毅聞言,翻了個身,說道:“跟你練個屁啊,你想打我一頓就直說。”
我推了推他肩膀,說道:“不用道術,就肉搏。我身體裡的黑太歲已經被拔除了,所以按理說我的體力應該和普通人一樣……”
話還沒說完,劉毅忽然一個翻身坐起來,看著我說道:“真要練練?徒手打?”
我晃了晃手上的桃木劍,說道:“用兵器。”
劉毅又躺下了,說道:“那我還是繼續睡覺吧,你手上的這玩意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桃木劍……”
“就是普通的,我上喪事店七分錢買的一把,你瞧,上邊的毛刺還沒削乾淨呢。”我說道。
劉毅抬眼瞥了一眼,隨後狐疑道:“真不用道術?”
“不用,”我說道:“純肉搏,我就用木劍打。”
“那你圖個啥,皮癢了?”劉毅疑惑道:“不會是想學打架吧?你都快成活神仙了,沒這個必要吧?”
我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你到底來不來的,不打我就找別人了。”
“來來來,肯定來。”
劉毅起床,換好了衣服,和我一起走到了院子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