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中湧出不好的猜測，連忙驚恐的後退了幾步，說道：“只有這個絕對不行，我寧可死！”
“哦？你越是拒絕，本座越是興奮呢？”
柳仙伸出了舌頭，舔舐自己的嘴唇。她的舌頭很長，甚至能夠到自己的下巴，看上去十分勾人。
然而我卻知道，她和胡仙不一樣，這傢伙不是好惹的。
我忍不住問道：“不是，為什麼你和胡仙都執著於和我進行男女之事？”
柳仙給出了一個我完全沒有意料到的回答：“因為‘靈韻’和‘因果’啊。”
見我愣住，柳仙說道：“你該不會真以為我們是饞你身子吧？這身子都不是你的，一個紈絝子弟酒囊飯袋的身體，有什麼好饞的？”
“我沒太聽明白，男女之事和因果有什麼關係？和靈韻又有什麼關係？”我皺起了眉頭。
柳仙絲毫不把我當外人，一邊脫下衣服準備梳洗，一邊跟我說道：“看到你道行很低啊，沒人告訴你，在神遊靈境的時候要多結因果嗎？”
一聊到修行，我當即豎起了耳朵，說道：“沒有，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因為因果是你的錨點，你在靈境留下的因果越多，等到魂魄融合時，你保持的‘自我’也就越清晰，更能分辨哪些是‘你’，哪些不是你。”
“除此之外，多結善果還有另一個小小的、可以忽略不計的好處，那就是互相幫扶。倘若有一天，本座神遊到了你的世界，就能憑藉這段因果找你幫忙，讓我在你的世界安然生活一段時間。”
“並且，如果你運氣不好，有另一個你神遊到了你的世界，和你爭奪肉身，你若是不敵，殘魂還可以逃到其它靈境，尋找善緣的庇護。”
“至於靈韻，玄之又玄，你可以把它理解成‘福氣’。和你進行男女之事，就是多沾沾福氣，有益無害，何樂而不為呢？”
聽到這，我有些詫異的問道：“這聽起來不太靠譜啊，你還信這個？”
柳仙一邊御水搓洗身體，一邊說道：“相信我，修為越高，越沒有安全感，更需要這種虛無縹緲的慰藉，畢竟誰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有更強的‘你’神遊而來，與你爭奪肉身。”
我趁機追問道：“之前我就想問了，神遊靈境是隻能奪舍另一個自己的身體嗎？”
“並不是，你也可以奪舍其它人，但是隻有在你吞下另一個你的神魂後，道行才會增加，否則神遊靈境只會白白損耗的你的魂魄根基以及肉身元氣。這樣一來很不划算，所以大多數人在神遊時，率先會奪舍自己。”
柳仙的這番話讓我受益匪淺。
我又想到了她先前那乘風而起的道術，趁熱打鐵，問她能不能教教我如何像那樣熟練的使用妖氣。
她有些詫異，想要教會我，就需要先捆竅穴上身。
“也好，”柳仙笑著說道：“可以順帶看看你身子經不經得起折騰。”
這話是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卻見柳仙化作一陣洶湧的黑霧，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股澎湃的妖力就在我身體內橫衝直撞，讓我痛不欲生。
我甚至沒辦法慘叫，身體在這一刻徹底失去了控制，似乎我的意識和我的肉體分割開了。
半晌後，我才意識到，柳仙的妖氣是直接作用到我的神魂上，而非肉身。
此時此刻，我終於體驗到天資尋常的弟馬捆竅上身時所承受的痛苦了。
難怪普通的弟馬除非大事，一般都不請仙家上身，否則這誰受得了，上身一次怕是得過十天半個月才能緩過勁來，搞不好還會留下暗傷。
絕大多數弟馬凡事都是詢問仙家，透過‘問仙’、‘問靈’等方式解決問題，只有到了實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選擇出馬。
像我先前那樣，上身跟吃飯喝水似的，實屬罕見。
這樣的酷刑持續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我感覺自己的意識都快要消散了。就在這個檔口，我忽然說道：“不錯啊，這神魂很堅韌，和普通的弟馬相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發出來的聲音嗓音極其尖細，像是捏著嗓子發出來的偽聲。
這是柳仙在控制我的身體，發聲說話。
隨後，她控制著我的身體，上下摸索起來，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總之這種身體完全不由我掌控的感覺相當糟糕。
明明我能感受到外界觸感，但身體的一切卻不由我操控。
以往我上身，柳仙都會將身體的控制權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