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一副智商捉急的樣子,我只好替魏文倩解釋道:“她的意思是說,到時候她要學趙高一樣顛倒是非,看在場有誰支援她,有誰反對她。支援她的人,就說明站在她這邊;反對她的人,就說明對方是長老的人;不支援不反對的,就是中立的騎牆派。”
劉毅恍然大悟,說道:“所以,到時候我們只需要幹掉反對的人就可以了!”
魏文倩打了個響指,說道:“沒錯,就是這樣!”
我頗有些無語的說道:“大小姐,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那就是在場的人沒人會支援你啊?”
魏文倩大手一揮,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賈新席那個王八蛋,名不正言不順的,不服他的人佔了絕大多數。並且,最近新扶持起來的人都是比較向著我的,我要是不上位,新人哪有出頭之日?哦對,新人說的是叔叔輩的人,後來加入聚福樓做事,那些年輕人只是底層的馬嘍。”
我心說你要不要現實啊?人家給你賣命,你管別人叫馬嘍。
看著魏文倩盲目樂觀的樣子,我嘆了口氣,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這是賈新席辦的鴻門宴啊?”
“嗯?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魏文倩還沒理解我的意思。
我只好進一步解釋道:“他既然都已經坐在了那個位置上,誰支援他、誰反對他,他肯定比你清楚。他要是辦鴻門宴,你覺得他會請支援他的人,還是反對他的人?再者,他都明說了,今晚舉辦宴會的目的就是為了商討下一輪樓主,他肯定都帶自己的人,免得出現什麼反對的聲音。”
魏文倩頓時愣住了。
劉毅撓了撓頭,說道:“這要換做是我,我肯定全部都請支援我的人撐場子。”
我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這個意思。你要是在飯局上玩一手指鹿為馬,到時候尷尬的可能會是你自己。”
魏文倩惱羞成怒的說道:“你就會唱衰,那你倒是拿個主意,說說該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道:“其實吧,我覺得劉毅的想法倒是不錯。雖然簡單粗暴,但是直截了當啊!”
劉毅嘿嘿一笑,說道:“我也覺得我的主意不錯……呃,我提了什麼主意?”
我嘆了口氣,說道:“你一開始不就說了嗎?直接掀桌子開幹啊!”
魏文倩再次大手一揮,說道:“不行!絕對不行!要是在任選樓主的會議上大開殺戒,我以後會落人口實,別人會說我容不下宿老,上位就除掉功臣,別人以後怎麼看我?殺人這種事,私底下可以肆無忌憚鬥個你死我活,但絕不能搬到檯面上來。明明是名正言順的樓主,卻莫名其妙沾上一個汙點,這是我絕不能容忍的!”
聞言,劉毅撓了撓頭,說出了我的心聲:“我勒個豆,淨事兒,搞這麼麻煩,要不你自個去吧。”
魏文倩只用兩個字就讓劉毅再次燃起了鬥志:“慫了?”
“必不可能!”劉毅坐直了身子,說道:“老子這輩子就不知道慫字怎麼寫!”
魏文倩一拍扶手,指著劉毅,氣質就好似油滑的黑道大叔一樣,說道:“好!有種!我就欣賞你這樣敢打敢拼的人!”
劉毅也不是糨糊腦袋,他被誇了一嘴,咧嘴一笑,又說道:“但話又說回來了,咱們明的不能來,又要去赴鴻門宴,要是他對你動手怎麼辦?”
我在一旁說道:“要是他先對我們動手,那倒好辦了。”
魏文倩點了點頭,說道:“對。”
劉毅不太明白,說道:“啥意思?”
我解釋道:“就跟你小時候上學打架一樣,老師向來是不管誰對誰錯,只管是誰先動的手。你打架跟人打官司,法官在判決之前,也會考慮是誰先動的手。”
說到這,劉毅也明白了,他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明白了!誰先動手,誰就不講道義。這樣一來,咱們還手就是站在道義上了,可以把他往死裡打。”
魏文倩抖了抖菸灰,說道:“就是這個意思。”
劉毅一拍大腿,說道:“害!這還不好辦麼?我就有一個好主意!”
魏文倩表示懷疑:“就你那豬腦子,還能想出什麼好主意?”
劉毅大怒,說道:“剛剛還說欣賞我,現在他孃的說老子豬腦子?都說漂亮的女人愛說謊,翻臉比翻書還快,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
魏文倩笑著說道:“我沒說謊啊!我欣賞的就是你的豬腦子,聰明人我還不喜歡呢!”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