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女被滾燙的茶水燙到半條手臂,也不敢喊疼,下意識跪在地上求梁貴妃輕饒。
“奴婢這就給娘娘重新換一杯茶!”
說著小宮女忍著疼痛,把杯子和水壺都從地上撿起來,轉身再次奔向裡間準備新茶。
梁貴妃再次盯向梁輝:“那個禁軍有什麼問題?”
接觸著梁貴妃逼人的視線,梁輝卻明白她的意思,她也要衡量所謂禁軍是不是真的有足夠能量,可以對皇后造成打擊。
一直以來,皇后在後宮的形象都太穩如磐石了,這樣的人要沒有足夠的理由,梁貴妃絕對不可能有一絲一毫對她表現出對抗。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梁輝眯眼笑了一下:“有人冒充禁軍混入皇極寺,意圖破壞祭天大典,這個理由貴妃覺得充分嗎?”
不管是假冒代表皇家的禁軍身份,或是想破壞祭天大典,隨便一個都能凌遲。並且是絕不可能會被原諒的行為。更不要說兩罪結合在一起,只要犯了,真的是哪怕皇后身份都不管用……
梁貴妃目光灼灼,在聽到梁輝的話之後好像燒了一團火,“當真?”
梁輝悠悠道:“娘娘以為,我與司徒大人在這裡的佈置是因為什麼?”
周邊的錦衣衛,被調走的禁軍,一切都跟從前的祭天大典截然相反,透著反常。
梁貴妃捏著手,裡間,小宮女依舊在沏茶,目光躲躲閃閃地害怕瞥著外面的貴妃。
梁貴妃捏緊的拳頭慢慢鬆開了,秀絕的眸中現出譏笑,嘴裡慢慢吐出暢快宣洩的話:“有五個人是皇后要的,至於是誰,你們自己找吧。”
沒有哪個妃子,會不想站在和皇帝比肩唯一的那個位置,哪怕你多得寵也一樣,那個位置對女人有種魔力。
梁輝幽幽一笑,慢慢鞠躬:“臣下先恭祝娘娘有朝一日陪王伴駕,寵冠後宮。”
梁貴妃繼續冷冷一笑。
——
這個事情被告訴司徒雪衣知道,司徒雪衣冷淡平靜:“這種事還需要我來教你嗎?”
梁輝垂眼:“自然不用,屬下知道怎麼做了。”
從五個人裡挑出行為異常的“叛徒”,這樣機率的事要是身為堂堂錦衣衛指揮使還需要人教,那梁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