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祈禱武王妃能十日內找到藥引並趕回去,不然的話……”
你妹,誰亂造謠都造到這裡來……等等!
蕭如玥又豎起耳朵聽,卻只聽到幾個人圍在一起比賽嘆氣,不得不起身湊過去,堆起三八的笑臉問:“不好意思幾位大哥,你們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祈禱武王妃能在十日內找到藥引趕回去?”
“咦?小兄弟你沒聽說嗎?”其中一人很驚愕的看著蕭如玥:“現在四處都傳遍了。”
靠,知道我還問你?
蕭如玥暗暗噴了一聲,面上卻一副懵懂的模樣直搖頭:“我從深山裡來的,平常很少出來,先前一次出來就聽說武王妃文武雙全醫術了得,雖然沒能解了武王的奇毒,卻但武王能保住性命全虧了她……”
幾人看了看她,雖然一身勁裝,卻是極其普通的布料,看著像山裡獵戶人家的孩子,倒是看到她剛才是騎馬來的,但幾個都是眼拙的,也沒看出來那匹棗紅色的馬兒是稀世寶貝,便熱心腸的給蕭如玥解釋起來位面高手。
“武王被賤人所害深重奇毒險些命喪黃泉,幸虧神明英明,送了武王妃及時護住了他,但那毒實在厲害,武王妃也是翻遍古籍才找到了方子,這不是去找藥引了麼……”
蕭如玥忍著聽第一位噼裡啪啦的說了一通廢話,才好不容易等來重點:“聽說武王妃的師父是世外高人,所授醫術武功皆不可外傳,武王便是一直吃著武王妃煉製的丹藥續命,武王妃臨行前留的藥本是足夠武王一個月的分量,卻被打掃的人打掃時不小心弄髒水盆裡泡了,武王本就虛弱得很,哪敢讓他吃那些髒水泡過的藥?好在旁邊的侍衛手疾眼快接住一瓶,可,唉~,也只是勉強夠十天……”
旁邊的人也跟著嘆了一聲,而後有人道:“還有,武王妃的父親蕭大當家不是也中了奇毒嗎?聽說都虧了武王妃趕去後,佐以藥物每半個時辰施針排毒一次,才保住性命到現在,如今武王妃為武王外出尋藥引,施針排毒的事就託付給了宮中來的兩位御醫……”
忽然,另一人氣憤的猛然拍桌:“我呸,什麼御醫,分明就兩庸醫,武王妃這才離開三天蕭大當家就出狀況了,還一日不如一日,而那兩庸醫不但束手無策,還越治越重,只怕武王妃就算能十日內趕回去,蕭大當家也……”
聽到這裡,蕭如玥不禁眼角嘴角一塊兒抽。起初她還以為是誰造謠,可聽到這裡,她特麼就忽然想揍人了,揍某王!
特麼的,他真是能幹啊,放出來的訊息都能比先走一步的她跑得快,還……十日內她趕不回去,他就死給她看麼?十日內她趕不回去,他就讓老爹和整個馬場的人給他陪葬麼?
他他他……幼稚!
“我還聽說啊……”有人壓低了聲又道:“武王和武王妃彼此深愛,曾今互許誓言,什麼‘上窮碧落下黃泉,你不離我我不棄你’,你們說,要是武王真……了,武王妃豈不是……”
“不會吧?武王妃還那麼年輕,又文武雙全的,會不會太可惜了?”
……
“咦?奇怪,剛才那位小兄弟呢?什麼時候走的?”
*分啊分啊*
濃郁的雲霧將一大片陡峭的石峰林籠罩其中,放眼一望,隱約只見青松褐石的峰頂,恍若仙境。
噠噠噠,一陣馬蹄聲重重疊疊自石峰林中傳出,不多久,便見一匹棗紅色的大馬破雲霧而出,往河流方向狂奔而去……
馬背上,一勁裝少女青絲盡散隨風,正空了一手摸著自己抹了藥膏也還是止不住愈發辣痛的臉頰,低咒了聲:“媽的!果然不先洗掉那畜生的口水不行!”
是的,馬背上的人正是蕭如玥!
這已經是她離開蕭家馬場的第七天,剛剛總算取到了並蒂崖蓮的藥的那部分,但,她也為此被守花的毒蛇吐了一口唾沫……
特麼的,那本古書到底哪個混蛋寫的,竟然也不寫清楚守護並蒂崖蓮的毒蛇不是一條也不是兩條,害她常識性的判斷為一條,以防萬一的預防是兩條,結果華麗麗被毒蛇一家子圍攻!
而那些蛇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唾沫一噴就能在石頭上蝕出個窟窿來,還靈活得要命,害得以防萬一就差沒把自己裹成木乃伊的她在陡峭的山壁上,既要忙著扒濺到它們口水的衣服,還要忙著趕緊宰了它們,又要躲它們四面八方皆有可能襲來的口水,以一敵五手忙腳亂實在狼狽,雖然最後還是把它們一家子統統送上了西天,但,她不但人皮面具都毀了,還波及到了面具下的臉,一頭平整的長髮,也被迫割了個參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