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裳的手心攥出了汗,臉色很蒼白,簡醫生的淡漠神情讓她稍微安心下來。
星期五,同宿舍的柳笑笑拉住許久不回宿舍的米裳。“明天我們幾個要去爬山,怎麼樣?一起去吧?”
米裳想都沒想,搖搖頭,她沒時間也沒錢,對同學間的這些聚會,遊玩早就斷了念相。
“你弟弟還沒好啊?”柳笑笑擔心地問她。
“沒,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學校裡有什麼事情,你記得通知我。”米裳叮囑著柳笑笑。
柳笑笑爽快地答應著,也沒勉強她,跟同學一起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讓米裳非常不安,在這個夜總會里隔三岔五地都能看到簡醫生的身影,不是跟那個小老闆來,就是跟其他老闆來;每次也少不了讓米裳去陪酒唱歌。
米裳幾次都想辭職,可是一來這裡錢賺得快,二來,她自己下意識裡很期待能常看到簡醫生的到來。
每次聽到媽媽桑尖起嗓子叫她出來陪客時,她就特激動緊張,希望下一刻看到的人是簡醫生。
漸漸地簡醫生成了這裡的常客,小姐們都願意圍著他,因為這樣就能從帶他來的老闆手裡拿到更多的小費。
米裳是能躲遠點就躲遠點,她不敢去聞簡醫生身上散發的藥水味,這種地方聞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