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吉倫-哈斯終究是長長嘆了一口氣,耷拉著肩膀離開了。布魯斯-斯特伍德從頭到尾一言未發,此時也跟在吉倫-哈斯身後,若有所思地走了。雅各布-提波左思右想,還是不甘心,最後狠狠踢了顧洛北宿舍門一腳,然後才大步流星地跟上了隊友的步伐。
這次見面是不歡而散,下次見面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憂鬱心境和顧洛北各自會有什麼發展軌跡,更是無人能夠得知。
回到宿舍的顧洛北心情倒沒有受到影響,上次就知道了雅各布-提波是怎麼樣的人了,所以即使今天說話難聽,衝突激化,但顧洛北卻沒有像上次那樣低落。情緒的起伏,也要為值得的人起伏。
伊登-哈德遜撇了顧洛北一眼,嘴裡卻是幸災樂禍地說到,“以後估計還要出事,那幾個小子就是不知足的。”話裡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雅各布-提波、布魯斯-斯特伍德之後肯定還是會有所求的,“你之前創作的歌曲那麼多,也就那兩首有版權,說不定其他歌他們就剽竊走了。”
顧洛北一點也不在意,嬉皮笑臉地說到,“要剽竊拿去好了。那些歌連我自己都覺得質量不咋的了,環球有臉讓他們發單曲,我還覺得是對我的肯定呢。”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眼底的不屑還是十分隱蔽地閃了閃,即使是面對面坐著的伊登-哈德遜也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