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為了心中樂土,而瀟灑肆意放dàng不羈的風流才子。但她卻被這個該死的男人欺騙了,誤以為他只是一個“俗人”。
雖然在艾薇兒一拉維尼內心的深處,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呼喊:其實從頭到尾這個男人都只是在做自己而已,沒有所謂的欺騙,只是因為自己誤會了而已。甚至嚴格說來,兩個人的交匯也僅僅是蓮huā酒吧的那一個晚上而已,之後都沒有正面相遇過。
但艾薇兒一拉維尼卻固執地忽略了心中的這個聲音,而是被jī起了旺盛的鬥志:他可以,我也可以。對這個男人才華敬佩不已的同時,艾薇兒一拉維尼不認為自己會輸給他,庫以她對自己的專輯更加投入,也更加認真了。意外的是,在這之後,艾薇兒一拉維尼專輯的籌備進度快了好幾倍,不然到現在不要說一半了,估計連開始都還沒有。
一直以來,艾薇兒一拉維尼對顧洛北的認識,都停留在酒吧裡。J技巧的驚豔,還有“狙擊電話亭”街頭演繹的感動,但是今天,艾薇兒一拉維尼卻又有了嶄新的認識。那種在血液裡流動的熱情,透過一聲聲鼓點、一滴滴汗水,清晰地在視線裡描繪出來。這不僅是音樂上的才華,更是對音樂的無比熱愛,這個認識,讓艾薇兒一拉維尼心中對眼前男人的印象,又重新整理了一次。
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已經出單曲了,成績十分優秀,他還在一個有四千人收看的節目上面展示了自己的才華。但此時此刻,這個男人卻像一個最單純的孩子一樣,在音樂的世界裡盡情翱翔,那種最原始最基本的快樂,似乎並沒有因為出了單曲而產生任何變化,也沒有因為有了名氣而參雜任何其他情感。這是內心深處對音樂最直接的熱愛。
這種熱情,讓艾薇兒一拉維尼心中一腔火熱。
輕輕咬了咬下chún,艾薇兒一拉維尼拉了拉xiōng前的黑sè格子領帶,眼底有一些懊惱,還有一絲不服輸。“你很出sè,但我也不遜sè。”
“他是個男孩,她是個女孩……”一個斷斷續續的旋纖片段在艾薇兒一拉維尼的腦海裡回dàng“滑板男孩艾薇兒一拉維尼福至心靈,原本有些煩躁的情緒頓時靈感泉湧。
艾薇兒一拉維尼的視線又在那個叫做埃文一貝爾的男人身上停留了一會,這是兩個人的第三次相遇,但依舊沒有見面,這應不應該算是緣分呢?那張英俊的臉龐上,有著比太陽神阿bō羅更絢麗的笑容,照亮了這片四十二街,有那麼一瞬間,艾薇兒一拉維尼覺得:也許和他做朋友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很快,這個想法就被壓到了心底的最深處。
艾薇兒一拉維尼用力一甩頭,那挑染成粉紅sè的頭髮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她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
有那麼一個女孩,悄然地出現,而後悄然地離開,顧洛北又不是千里眼順風耳,自然不會知道。沉浸在音樂的歡樂之中,顧洛北甚至覺得有些缺氧。周圍究竟有多少人了?一百?也許再百。總之,視線所及之處,此時都被人群充斥著,不過大家羊沒有密密麻麻地擁擠在一起,而是互相之間都有些空間,都在忘情地舞動著,這就是音樂的力量。
顧洛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連空氣都變得炙熱無比,讓鼻腔裡充滿了翻滾的氣息,而後又長長地把這口氣吐了出來。顧洛北這才稍微冷靜了一些,但血脈依舊在不安分地振動著,彷佛今夜就會如此無止境地跳動下去一般。
“嘿,夥計!”顧洛北手裡的鼓點稍微輕了一些,事實上,此時就算停了演奏,周圍的人群也不會停止跳動,因為整條四十二街現在都被音樂充斥著,大家與其說是在隨著音樂舞動,不如說是沉醉在這片濃郁的狂歡氣氛之中了。
顧洛北的呼喊,被淹沒在了歡呼聲中,他又喊了一次,剛才那位第一個踩著節奏走進來的男人終於回過頭來了,那張側臉雖然依舊不清晰,但顧洛北越發覺得眼熟了。這個男人很年輕,面貌看起來就和顧洛北差不多大,一頭深褐sè的短髮在光線之下居然泛著黑sè,要不是因為反光時的sè澤太過透亮,絕對會讓人以為是黑sè。不過顧洛北還是沒有接著仔細打量下去,對於是否能夠將對方認出來一點也不放在心上,而是用眼神指了指地面上的琴盒。
這個男人,或者應該說年輕人,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停止了舞動,蹲下去把琴盒拿了起來,喘著粗氣,卻依舊邁著輕快的步伐朝人群走去。享受了一段用錢也無法換來的歡樂時光,周圍的群眾們都十分大方,沒有人扔硬幣,大多都是紙幣,透著光線顧洛北甚至看到了不少富蘭克林頭像。
回頭看了看蘇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