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啤酒麥香、彩粉顏料香,細緻地描繪這從座位曼哈頓地區最富有的街區轉變成紐約市最富有藝術氣息地獄的過程。這裡,就是藝術家們捕捉創作物件和藝術靈感的殿堂。
顧洛北下午兩點多就到了華盛頓〖廣〗場,因為他知道,這種自行組織的慈善演唱會,有很多事情需要幫忙。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一路走來,顧洛北想來如此,而林肯公園他們也是如此,所以,對準備這種公開演唱會,顧洛北也算有不少經驗了。
來到現場,簡易舞臺已經搭建好了,不過大家正在搬運音響等器材。顧洛北和泰迪一貝爾沒有多說什麼,就上前幫忙了。器材搬好之後,緊接著是檢測話筒、音響的連線。這時候,顧洛北才有時間和坐在一旁喘氣的林肯公園打招呼。
上次見面已經是四月份的好萊塢lù天劇場那次演出了,當時也因為演出十分繁忙緊迫,所以並沒有好好得打招呼。就算是查斯特一貝南頓,也只和顧洛北簡單說了幾句話而已。不過,今天再次見面,情況卻又有了變化。
“這次新曲不錯。”查斯特一貝南頓和顧洛北擊掌表示問候,面上雖然沒有多少表情,但眼底的認真卻看得出來,他不是在說客套話。
“不過我個人還是更喜歡“瘋狂的世界,和“你好,冰冷世界”歌曲十分出sè!”
顧洛北眉毛扭了扭“請問,我是應該開心還是鬱悶?畢竟我的首播主打曲你可是不喜歡來著。”一番話說的,林肯公園的隊員們都鬨笑了起來。
“志願者的工作結束了?”查斯特一貝南看著直接在臺階上坐下來的顧洛北,扔了一瓶水過來。顧洛北接下來,並沒有急著開啟,而是先拿到旁邊去給泰迪一貝爾,泰迪一貝爾正在音控臺那裡校隊音響的問題,今天顧洛比打算自彈自唱,沒有CD的問題,但話筒還是要保證的。
回來之後,查斯特一貝南頓又扔了一瓶礦泉水到顧洛北的懷裡,顧洛北才再次坐了下來“結束了。現在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顧洛北成為救援部隊中志願者一員的事,新聞早就爆出來了,畢竟這幾個月來顧洛北曝光率如此高,面孔的辨識度早已今非昔比,就算不是人見人愛,但要認出顧洛北來說,也絕對不是一件難事。
先是獨立音樂人,然後是獨立電影,現在又是勇敢站出來的志願者,顧洛北再次給了所有人一個驚喜,特別是在崇拜英雄主義的美國,最近關於顧洛北的報道著實不少。但顧洛北拒絕了所有采訪,也沒有在任何媒體上lù面,他不希望這次事件成為炒作的話題。只是透過泰迪一貝爾對媒體說了一句簡單的話“這只是我認為應該做的事而已。”
不管炒作與否,也不論最近整個娛樂業意志消沉、媒體也意興闌珊,但顧洛北成為志願者這件事情,還是成為了他履歷表上的一個勳章,雖然他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查斯特一貝南頓卻是搖了搖頭“至少你盡力了。而我們這些沒用的音樂人,也只能透過慈善表演的方式,儘自己一份力了。”說完之後,那張消瘦的臉上,也lù出一個無奈的苦笑。
顧洛北嘴角扯了扯“在這件事面前,一個人的力量是渺小的。
但我們都願意盡力,所有力量彙集在一起,就是巨大的,相信我們可以一起度過這個難關的。”
“這該死的恐怖組織。”查斯特一貝南頓狠狠地將礦泉水瓶砸在了地上,截止到今天為止,據不完全統計,死亡人數已經超過了兩千五百人。
顧洛北沒有接話,只是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在志願者隊伍的這兩個星期,他在心底已經無數次罵過粗話了,就如同戰爭一般,無論是為了利益還是政治,亦或是所謂的正*,其實真正受苦的都是老百姓。這次事件之中,世界貿易中心裡的遇難者、被劫持飛機裡的乘客們、還有在救援過程中殉職的人員,都是犧牲者。
“戰爭對於老百姓來說,永遠都是一場殘酷的災難,除了在大地上留下滿目瘡痍之外,還有在心底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痕。”顧洛北輕聲嘆到,時間可以鋪平身體肌膚上的傷口,也可以讓廢墟重新煥發出繁榮,但心底的創傷,卻會一直都留在那兒。
“該死的!”查斯特一貝南頓低聲咒罵到“上帝也無法保護我們每一個人,更無法拯救我們每一個人。“一片沉默。
“算了,不說這讓人鬱悶的事了。”顧洛北扯動悄角,lù出一抹微笑,努力讓氣氛輕鬆起來。
可惜,沒有太大效果,看著查斯特一貝南頓那黯淡的臉sè,顧洛北眼底也暗了暗“貝南頓,你完全可以寫一首歌將心中情感發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