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時候耳朵裡不小心進水了?”埃文一貝爾的話粗俗無比,雖然沒有直接罵粗話,但其實話裡就一個意思:你瘋了?
此時埃文一貝爾坐在宿舍的公共房間裡,正前方就是他和伊登一哈德遜的共同臥房,身後則是另外兩名舍友的房間,不過對面兩個人這學期也面臨著畢業的壓力,長時間都不在宿舍了,所以宿舍經常是空dàngdàng的。
公共房間裡有一張書桌,書桌四周擺放著六張簡易座椅,還有一組老舊的沙和一張茶几,也算是待客器具齊全了。
埃文一貝爾坐在沙上,泰迪一貝爾倒了三杯白開水放在茶几上,然後在埃文一貝爾的身邊坐了下來。貝爾兩兄弟的對面坐著一個角瘦的男人,白襯衫墨綠sè套頭毛衣的打扮完全就是一個書蟲的模樣,不過埃文貝爾更願意使用“宅男”這個詞來形容。
眼前的男人說不上來年紀,不算娃娃臉,也不是老顏,硬要描述的話,就是一個沉默寡言的書生,一頭亂糟糟的卷倒有一些詭異的嬉皮風格。如果不說的話,任誰都會以為這是一位普通的鄰家大叔,沒有人會投以太多的注意力。
但埃文一貝爾卻認識這位年逾四十的大叔,查理一考夫曼。
提起這位編劇,有印象的人不會太多,不是因為他名氣不夠響,而是因為他的作品實在算不上多,就埃文一貝爾目前記得的也就五部而已。“成為約翰一馬爾科維奇(又譯作:傀儡人生、變腦)”、“人xìng”、“改編劇本”、“危險思想的自白”和“暖暖內含光(又譯作:美麗心靈的永恆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