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三百多名學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就更加難得了。
大學裡的第一堂課,基本上只是mō底。教授可能會講述一下本學期課程的上課方式、評分方法等等,讓學生對這門課有一個基本的瞭解。一般來說,第一堂課都只會持續小半個小時而已。第一堂課結束之後,學生可以選擇退課,或者是繼續上這門課。所以,第一堂課學生一般都會比較多,包括旁聽的學生都會到場。
由於基礎心理學這門課是必修,所以不存在退課的情況,埃文一貝爾也無需向大家解釋這門課的內容,看書就足夠了。所以考慮之後,埃文一貝爾決定用最直接的辦法,向大家解釋所謂基礎心理學的定義。
這的確是一個把戲,甚至如同那個捲髮男生不屑眼光所定義的一樣,是一個拙劣的把戲。但即使把戲再拙劣,還是有大部分人上當了,這就是社會心理的一部分。對於捲髮男生的不屑,埃文一貝爾不僅沒有不悅,反而很淡然地反問了回去“那為什麼還是有那麼多人離開了”看明白把戲的本質不重要,重要的是理解把戲拙劣的背後依舊有人上當的真相。
可以說,埃文一貝爾的第一堂課很成功。
一下課,整個教室就爆炸了開來,所有人都開始議論了起來。無論是議論埃文一貝爾成為講師的事,還是議論剛才那讓大部分人都上當的把戲,亦或者是議論這學期基礎心理學的前景,大家都顯得jī動不已。
本來今天就是大一新生開學以來的第一堂課,現在又碰上埃文一貝爾這個異類,以這種方式開始大學生活,顯然是一個再好不過的選擇。
剛才那個被埃文一貝爾稱為扎克伯格的捲髮男生,卻是一臉的鬱卒,圓乎乎的臉上帶著無限的深思。
“你母親的教育很成功,扎克伯格先生。”這是埃文一貝爾在之前那段對話之後的結束語,這句話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沒有特別意義,但對於捲髮男生來說,卻不異於耳邊震雷。
前半句提到了他的母親,在心理學課堂上專門提到母親的教育,那就意味著埃文一貝爾知道他母親是心理醫生。這實在太驚悚了,為什麼埃文一貝爾會知道?
後半句則是提到了化的姓氏,他的確是姓扎克伯格。埃文一貝爾在沒有看huā名冊的情況下,認出一個默默無聞的大一新生,這絕對不能說是巧合。
難道埃文一貝爾調查過自己?捲髮男生想了想,就不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這顯然太過荒謬。那麼為什麼埃文一貝爾會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心理醫生,又會知道自己的姓氏,捲髮男生聰明的腦袋此時還真是沒有頭緒。
抬頭看了看宿舍的門牌號,捲髮男生這才反應過來,已經走過頭了,自己的宿舍在後面。雖然學校已經開學了兩週,但是之前的返校節,捲髮男生並沒有參加,一直到今天上午才抵達學校。行李堆放到宿舍之後,就直接去上課了,所以還不熟悉。
推開宿舍門,捲髮男生還是一臉沉思,絲毫沒有打量一下宿舍裡是否有陌生舍友的打算,更不要會社交活動了。
站在公共空間,抬起頭,捲髮男生髮現自己的房間門是開啟的,應該是他的室友到了。雖然他不想交際,但室友抬頭不見低頭見,至少要認識一下才行。走進房間裡,捲髮男生看見了坐在桌子面前的身影,熟悉的天藍sèT恤,熟悉的俊朗外貌,熟悉的笑容,眼前此人赫然就是剛才在課堂上沉著冷靜又不失幽默的講師埃文一貝爾。
埃文一貝爾是自己的室友?捲髮男生站在原地愣了愣。即使他再聰明,對於今天一連串的意外,還是出現了遲緩的反應,更何況他本來就不擅長與人交際。
此時,埃文一貝爾也發現了有人,抬起頭來,微笑地打了一個招呼“扎克伯格,你好。”埃文一貝爾抬起右手揮了揮“我是住在下鋪的埃文一貝爾。”說完之後,埃文一貝爾就又低頭看著手裡的論文了,頓了約莫三秒之後,再次抬起頭“需要我祝福你有一個美好的大學生活嗎?”這話讓捲髮男生lù出了笑容。一般客套話都說“祝你有一個愉快的大學生活”但埃文一貝爾卻偏偏詢問“需要我的祝福嗎?”的確讓人意外發笑。
捲髮男生猶豫了一下,嘴角的笑容又隱了下去,走áng邊將自已的書包放了下來,屁股才剛剛接觸áng沿就又站了起來,走到埃文一貝爾的身邊“你好,我是馬克一紮克伯格。請問,你認識我嗎?為什麼你知道我的名字?”馬克一紮克伯格,埃文貝爾笑了笑,他當然認識,準確地說,在後世不認識這位二十六歲就成為億萬富翁的年輕人可不多。社交網站“臉書(facebook)”的創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