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登一哈德遜翻了一個白眼“那到底是誰去年暑假一臉委屈地對著媒體破口大罵,認為他們侮辱自己清白的?”
埃文一貝爾臉上的笑容依舊不變“這是一個底線的問題,如果他們汙衊我和沃特森共度春宵了,那麼我就會義正言辭地反駁他們,因為他們捏造了一個完全不存在的事實。”
伊登一哈德遜轉頭看了看一臉大氣凜然的埃文一貝爾,無語。就眼前這淡定的男人,就眼前這個把“太陽報”當做小說來看的男人,就是剛才在機場被記者圍堵時,狠狠回擊了一把的腹黑男人!對,腹黑。
埃文一貝爾離開朗廷酒店的訊息,並不是什麼秘密,記者都趕到了機場。記者當然不是為了來送機,而是為了詢問埃文一貝爾對於“太陽報”的爆料有什麼看法。埃文一貝爾倒是很淡定地說“我的確是去了酒吧,的確是見過不少美麗的女士。不過,我並不記得其中有一位姓沃特森的。另外,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太陽報,所說的沃特森女士,不是才十二歲嗎?她進入酒吧應該是違法的吧?所以,我想我的記憶是正確的,我的確沒有在酒吧裡見過沃特森小姐。
看著眼前鎮定從容的埃文一貝爾,記者倒有些失望,他們原本還希望埃文一貝爾破口大罵呢,這樣就又有新聞了,看到埃文一貝爾和“太陽報”對掐,這絕對精彩。結果,就有一名記者提問到“貝爾先生,那麼,你對於“太陽報,捏造事實的做法不生氣嗎?”周圍一片記者不住點頭表示贊同。
伊登一哈德遜清楚撕已得,埃文一貝爾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如沐春風,然後用著輕快活潑的語氣回答道“你有必要和一隻見人就咬的瘋狗計較嗎?我想,我寶貴的時間還是留給美好的下午茶吧。”
腹黑,絕對是腹黑。不動聲sè之間,就把“太陽報”等同於瘋狗了,而他的臉上還帶著那比倫敦糟糕天氣明媚無數倍的笑容,然後悠然自得地轉身進入海關了。然後,伊登一哈德遜就看到了記者們眉飛sè舞的〖興〗奮,溢於言表。
只是,伊登一哈德遜似乎忘了,他自己就是腹黑的代表,他和埃文一貝爾,至多也只能算是半斤八兩罷了。
“那這小說怎麼樣?”伊登一哈德遜看著把“太陽報”當做杯墊放在桌子上之後,隨口問道。
“三流都不如吧,看了還覺得降低自己水平。”埃文一貝爾一劃認真探討mō索的模樣。
就算他已經認識埃文一貝爾快五年了,伊登一哈德遜此時依舊覺得眼前的傢伙絕對有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能力。不過,估計“太陽報”也不會罷休吧,這八卦小報的確就像是瘋狗一樣,巴不得埃文一貝爾和它對掐呢。
想到機場那些記者將埃文一貝爾的“瘋狗”〖言〗論報道出去“太陽報”氣急敗壞的反駁,然後像跳粱小丑一般唱著獨角戲的模樣,伊登一哈德遜臉部的肌肉不由放鬆了一些。!。
451 世外小島
“世界新聞報”準確來說,應該是“太陽報”的反應,埃文一貝爾不知道,他也不在乎。離開了倫敦之後,他就暫時把那一切紛擾跑到了腦後。
斯德哥爾摩,瑞典首都。這個被成為北方威尼斯的城市裡,卻有著威尼斯所無法比擬的美景,雪。這座已經有七百多年曆史的老城,此時已經被白茫茫的雪sè所覆蓋,遮天蔽地的白雪將古老的斯德哥爾摩粉刷成一個潔白的世界。由於兩次世界大戰之中,瑞典都是中立國,所以讓這個國家免受了戰爭的破壞,這位城市依舊保留著遙遠年代所遺留下來的財富。裝飾著雕huā和時刻的城牆、石磚砌成的古堡、狹窄蜿蜒的街道,讓斯德哥爾摩散發著古老而年輕、典雅而繁華的氣質。
金碧輝煌的宮殿、氣勢恢宏的教堂、高聳入雲的尖塔、錯雜如棋盤的街道,構建出了中世紀古城區的風采:高樓林立、街道整齊、蒼翠的樹木與粼粼的bō光交響映襯,組合成了新時比城區的繁華。汽車、飛機、魚鷹、海鷗在白雪覆蓋的城市來往交錯,抬頭望去,遠處星羅棋佈的衛星城,帶來一抹如煙似夢的感覺,讓這個“和平的城市”氣質越發出眾起來。
抵達斯德哥爾摩時,機場沒有看到任何媒體和粉絲的身影。倒不是埃文一貝爾在瑞典聲名不顯,而是因為沒有人料到埃文貝爾來斯德哥爾摩幹什麼,這完全就是他的個人行程。待埃文一貝爾離開阿蘭達機場之後,他到瑞典的訊息才在網路上傳播了出去。
去年暑假的時候,埃夫貝爾就曾經到過斯德哥爾摩,雖然只停頓了三天時間,卻對這個有點像威尼斯、有點像巴黎、還有點馬德里味道的城市留下了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