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劇情最大焦點都集中在了莉莉和貝絲身上,比如說表演前夜,妮娜在舞蹈室熄燈之後看到托馬斯和莉莉在交。歡是否是真實的,還是幻想;再比如說妮娜看到莉莉勾引王子的演員大衛,導致大衛在表演過程中託舉妮娜失手,這又是幻想還是真實;還有就是莉莉和妮娜的那一夜風。流真的只是妮娜的幻想嗎,還是莉莉故意不承認的……
諸多的爭議和討論。這也是埃文…貝爾作品的慣例,引發熱烈的討論才是正常情況,同時也證明了“黑天鵝”之中的細節有著無窮的挖掘潛力。值得人們再進一步研究。但是這些爭議一直都沒有鎖定在母親艾瑞卡這個角色身上,一直到又一種全新的觀點冒出頭之後,這就產生了嚴重的分歧。
一部分觀點認為艾瑞卡就是女權的象徵,強勢霸道的控制慾直接導致了妮娜的人格分裂;而另外一部分觀點則認為艾瑞卡其實是妮娜的第三人格。這是隱性人格。同時也是主控人格。第二種觀點冒出來之後,引起了軒然大波,同時也將“黑天鵝”整部作品的深度推向了一個全新的巔峰。
第二種觀點是由心理學的專業雜誌提出來的,撰稿人赫然是穆勒…蘭斯,埃文…貝爾在哈佛大學期間的導師,而這篇文章居然被專業雜誌刊登了,確實是讓人側目。
“艾瑞卡其實是並不存在的,而是妮娜心中自律性的一種潛意識意向。妮娜的母親也許在她幼年或者少年時期就離開或者去世。但是她腦海中一直保留了對艾瑞卡嚴厲、謹慎的形象,並且母親對待她的方式一直保留著一個小女孩的嚴格和限制。甚至她的房間都是按照幼時的方式進行佈置。艾瑞卡就是妮娜的隱藏人格,同時也是主控人格,控制著妮娜白天鵝的顯性人格。
這個理論可以從兩個角度出發來討論其真實性,首先是所有艾瑞卡對妮娜講的話,都是妮娜的自我激勵,她依靠著精神上對自己有著高期待、嚴格要求的母親,這股力量不斷推動著她前進,甚至是逼迫她前進,她的人生就是在遵循著艾瑞卡之前失敗的人生重新爬起來在前進著;另外一方面,艾瑞卡還是妮娜心靈軟弱時的港灣,當她面對困難時會選擇向母親傾訴,當她情緒開始躁動時母親會透過電話遙控,當她自我失控時母親的形象將會是最後的一道鎖。
簡而言之,艾瑞卡就是妮娜分裂出來控制自己的主人格。埃文…貝爾對於這一點,從電影的許多細節都透露了出來。
從大局觀而言,艾瑞卡從頭到尾只出過家門一次,那就是為了買蛋糕——至於最後一幕在劇場出現那則是妮娜自己的幻想。而且艾瑞卡至始至終只和妮娜發生過對話,除此之外,包括出現在妮娜家門口的莉莉也沒有和艾瑞卡有直接對話,僅有一次,托馬斯表示艾瑞卡打電話過來說妮娜身體不舒服不能登臺了,但這並不是面對面的對話,完全可能是妮娜被艾瑞卡人格控制之後打的電話。
細節方面,第一個就是吃蛋糕的場景,當妮娜拒絕吃蛋糕時艾瑞卡就大發雷霆要把垃圾丟掉,這實在太過異常,這更加像是妮娜自己買了蛋糕回來慶祝,但艾瑞卡的人格卻自律地要求妮娜不能吃太多。在這裡,艾瑞卡人格更像是妮娜內心的一個自律閥,督促著她去實現母親沒有能夠完成的夢想。
再就是妮娜自。慰時突然看到了艾瑞卡,這就更加不合理了。因為在此之前妮娜並沒有什麼不正常,艾瑞卡完全沒有必要在床邊守候一夜,而這時候顯然是艾瑞卡作為自律人格再次出現,表示妮娜對於自己的放縱感到羞愧。
莉莉找上門向妮娜道歉,找她一起出去喝酒,在這裡,艾瑞卡和莉莉也沒有任何對話的過程,即使是莉莉、妮娜、艾瑞卡同時出現的場景,艾瑞卡也是透過妮娜與莉莉對話,這就是內心鬥爭方式的具體化,與‘搏擊俱樂部’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而妮娜幻想之後莉莉在家裡過夜之後的第二天,艾瑞卡冷漠地看著妮娜遲到並且錯過重要彩排,既然莉莉沒有和妮娜一起回家,那麼艾瑞卡只是看到妮娜出去喝酒之後回來很晚的女兒而已,如果她是真實存在的,肯定不會放任妮娜的職業生涯受到毀滅性的打擊。而坐在沙發上的艾瑞卡,更像是妮娜自我愧疚的掙扎。
妮娜第二次到醫院去探望貝絲時,她看到貝絲在自我毀滅時,同時閃過的臉龐不僅有貝絲的有她自己的,還有艾瑞卡的,這就說明其實妮娜內心一直是在掙扎著的。艾瑞卡因為懷了妮娜而不得已放棄了自己芭蕾舞演員的夢想,這種夢想被從小就灌輸在妮娜的思想裡,而貝絲就像是艾瑞卡沒有懷孕之後取得成功的形象,但最終卻墮落了,艾瑞卡的形象在這一刻與貝絲重疊在一起,更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