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麼樣的人,也知道我愛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其實狄柏思弗朗西斯平時總是略顯嚴肅,更像是傳統大男子主義的一家之主,他和埃文貝爾這些小輩並不是能夠打成一片的那種xìng格。雖然他和埃文貝爾之前有著一種隱隱約約的默契,但對話還是沒有那麼多的。除了當初正式向他們三個小字輩表達對凱瑟琳貝爾的信念之外。而今天,狄柏思弗朗西斯聽完了那波瀾壯闊的故事之後,他又一次認真地將自己的想法表達了出來,而且嘴角還帶著一抹溫暖的笑容。
“所以,我會一直守在凱瑟琳身邊的。即使有什麼困難,我也願意和她一起去面對。”狄柏思弗朗西斯最後堅定地說到。
埃文貝爾聽到這番話,愣了愣,隨後緊繃的肩線也稍微放鬆了下來,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其實即使狄柏思弗朗西斯沒有解釋這麼多,這些年來他的實際行動也證明了這一點,也許在他和凱瑟琳貝爾的這一點愛情裡沒有天崩地裂的山盟海誓,但是細水流長的相知相守卻將生活變得溫暖細膩。
狄柏思弗朗西斯停頓了一下,有些擔憂地回頭看了一眼後排依舊沉睡著的凱瑟琳貝爾,然後開口詢問到,“凱瑟琳之前只見過她父親一次嗎?”
埃文貝爾這才想起來,凱瑟琳貝爾去拜見珍妮霍克斯時的事情,他並沒有詳細說,“恩,是的。那應該是2006年的事……”
飛機在夜空中滑行,緩緩地在希思羅機場著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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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 白色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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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引擎的轟鳴聲似乎還殘留在耳膜上久久沒有消散,即使車子行駛在溼漉漉的高速公路上,依舊可以感覺到機場上空盤旋的嗡嗡聲響,在耳邊忽遠忽近的嘈雜著。
車窗上被水滴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用手指在玻璃上輕輕擦拭,讓窗戶顯現出原本的模樣,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車外那淅瀝瀝的小雨聲突然就變得清晰起來,取代了飛機場的嘈雜,在耳膜上輕輕舞動著。晶瑩剔透的水滴沿著玻璃緩緩下滑,看著水滴背後隱藏的扭曲的世界往後飛馳而過,間或還能聽到輪胎經過水窪時溼潤的聲音,空氣裡彷佛都漂浮著淡淡的水汽。。。
“埃文,埃文……”耳邊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似乎也沾染上了水汽而變得溼漉漉的。埃文貝爾這才回神,轉過頭,看向了後座,低聲說到,“怎麼了?”
“你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胃部還好嗎?”問話的是狄柏思弗朗西斯,埃文貝爾那糟糕的胃幾乎是貝爾家第一大事,所以狄柏思弗朗西斯自然也是十分清楚的。長途飛行本來就十分消耗體力,而且飛機餐總是無法滿足營養需求的,所以狄柏思弗朗西斯還是有些擔心。
坐在旁邊的泰迪貝爾也反應了過來,他剛才實在太過出神,居然忘記了這件事,不由也向弟弟投去了視線。埃文貝爾搖了搖頭,“我很好。等到了醫院之後再說吧。”埃文貝爾說完。頓了頓,看向了偎依在狄柏思弗朗西斯肩頭的凱瑟琳貝爾,埃文貝爾不由就覺得鼻頭有些發酸。。。
眼前的凱瑟琳貝爾沉靜地睡著。她就好像許多年沒有睡覺了一般,從紐約睡到了倫敦,即使坐上了車之後,還是在靜靜地睡著,彷佛是童話裡的睡美人。只是,凱瑟琳貝爾的肩膀看起來是那麼瘦弱,讓人不由擔心。她是不是輕輕一碰觸就會碎了。
“凱瑟琳也要吃一點東西才行。”埃文貝爾擔憂地說到。狄柏思弗朗西斯的左手稍微收緊了一下,將凱瑟琳貝爾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裡,視線緊緊地鎖定在凱瑟琳貝爾的身上。沒有說話。
埃文貝爾的視線和泰迪貝爾接觸到,兩兄弟都沒有說話,眼中的低落卻是一樣的。他們原本以為凱瑟琳貝爾會沒事,畢竟這前前後後都快三十年了。凱瑟琳貝爾也從來沒有太過激動。即使上次珍妮霍克斯去世,帶給凱瑟琳貝爾的衝擊也沒有這麼大。但他們都忘記了,隱藏在心底的傷疤如果不治癒,是會流膿潰爛的,珍妮霍克斯在凱瑟琳貝爾還沒有來得及知道的時候就去世了,這就給凱瑟琳貝爾敲響了jǐng鍾。而如今,羅伯特霍克斯病重住院的訊息一傳來,就將凱瑟琳貝爾心底所有的負面情感都釋放了出來。剎那間就摧毀了她所有的防線。
所以,即使凱瑟琳貝爾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正常得就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般,但是沉重的心病還是讓她越來越衰弱。心底的膿腫被刺破了,傷口就開始發炎,所有的痛症就這樣爆發了出來,比起直接用刀槍棍棒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