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一腳,踢回去就可以了。”埃文貝爾似乎不放心那名狗仔隊,惡狠狠地交代著。
“這樣感覺真好。”布萊克萊弗利伸了一個懶腰。放慢了自己的腳步,因為有埃文貝爾聲音的陪伴,她甚至不想太快回到家了,臉上的笑容綻放了開來。
“什麼?”埃文貝爾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布萊克萊弗利笑著說到,“有一個問著‘什麼’的男人給我打電話。”有一個關心著自己安危的男人,這樣真好。
埃文貝爾的嘴角也掛上了一個微笑,“等等。你聽聽。”布萊克萊弗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耳邊傳來了輕輕的哼唱。
“與你一起躺在這裡,我們如此接近。很難抗拒這種感覺,這讓我難以呼吸,沉溺於這個時刻,沉溺於你的微笑。我從來沒有向別人敞開心扉。所以當我擁你入懷。我很難自制。但是我們不必急於一時,我們只要慢慢來。”
埃文貝爾的聲音很溫柔,就好像是沐浴在布萊克萊弗利身上的月光,沒有了那份清冷而多了一些柔軟。電話裡因為訊號不是很好,隱隱約約還有地鐵車輪與鐵軌碰撞的聲音,但這種朦朧感卻讓埃文貝爾的歌聲變得更加堅韌起來,那種輕輕觸碰內心柔軟的美好,在耳朵旁邊緩緩堆積。就好像是一朵又一朵的白雲,讓整個世界都變得美好起來。
布萊克萊弗利不由自主地就將手機放在了自己的左耳。因為左耳距離心臟比較近,那一縷縷溫柔悄無聲息地從自己的左耳向心滲透,就在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時候,布萊克萊弗利嘴角的弧度已經勾勒成一個甜蜜而安逸的模樣。
“只是一個月下之吻印在你的唇瓣之上,只是一次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