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而顯得恐懼。所以,他回到了山頂生活了七年之後。又再次回到了世俗裡,他希望能夠從神化迴歸人化,從本質迴歸自然。他希望能夠在這個世界裡證明自己確實是真實存在的。
所以,觀眾可以看到一個個謀殺的現場,但卻無法從謀殺之中感受到恐懼。只能被動地用自己的雙眼去感受那華麗的屍體現場,純潔的肢體美麗地扭曲著,和教堂、石牆這些環境形成鮮明的對比,值得定格靜靜地欣賞,而不會讓觀眾聯想到任何不好的東西。謀殺,不再是為了滿足個人yù。望的邪惡存在,只是他努力追逐一個存在的最後手段,這種單純到極致的純粹。讓我們無法厭惡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讓我們無法厭惡那雙清澈到純淨的眸子。
當電影的最後,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站在行刑臺上,看著所有人臣服於自己的yù。望,在那一刻,他是哀傷的。他可以透過香水控制這個世界,卻無法證明他的存在。他就是一個從來沒有被發現的存在,像一縷輕煙,在這個世界上無根地漂浮著。這種絕望,讓他回到了他出生的地方,將剩下那些足以征服整個世界的香水全部傾倒在自己身上。然後被魚市場裡飢腸轆轆的貧民著分而食之。一個輪迴,結束了。
埃文…貝爾用他華美而jīng致的鏡頭,講述了一個發人深省的故事。用地獄去描寫天堂,用骯髒去描寫純潔,用恐怖去敘述浪漫……這份功力讓人不得不驚歎。”
“視與聽”顯然對於“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