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入了進來,沒有特別的節奏,就好像是在講述一個故事一般,只是話語裡隱隱帶著一些節奏罷了。
“在我五年級的時候,我認為我是同xìng戀,因為我喜歡畫畫。而且我舅舅就是個同志,而且我的房間一塵不染。淚流滿面的我告訴了媽媽,她說。‘米切,你進幼兒園之前就有過心儀的姑娘’。不錯,我想她說到了重點,不是嗎?
我腦袋裡有一堆潛意識引導,我記得做數學題時就有‘耶,我是數學小王子’的想法,在我潛意識裡早就有‘同xìng戀帶有特定的xìng格或標誌’的定義。右派學者說同xìng戀不過是一時xìng起而成,能用醫療手段與宗教信仰治癒,人為地妄想矯正xìng取向,說這不是褻瀆上帝嗎?這真是見鬼!美國式勇氣永遠都在懼怕未知事物。你們居然忘記了,‘上帝愛護著他的每一位孩子’,對了,這句話是來自一本有三千五百年曆史的書,所以,我也不知道了。”
隨著歌曲的深入。整個說唱的節奏感就出來了,那種舒緩的韻律悄無聲息地融入脈搏裡,然後讓心臟都隨著歌曲起伏。緊接著,埃文…貝爾那清澈的嗓音由說唱轉入演唱,“儘管我奮力掙扎,也改變不了;儘管我渴望,也還是改變不了;儘管我努力了,儘管我想要改變。摯愛,摯愛,摯愛,她使我溫暖,她使我溫暖。”
聽到這句歌詞時,米歇爾…海瑟薇差一點就沒有忍住淚水。在剛剛意識到自己就是同xìng戀時,米歇爾…海瑟薇是多麼的恐慌,那還是九十年代中期,他多麼希望自己能夠改變,他甚至渴望能夠自我否認。但可惜的是,他不能。因為這就是與生俱來的,沒有任何異常,沒有任何差異,就和某些人喜歡吃漢堡,某些人則喜歡吃披薩一樣,他只是不同於那些喜歡異xìng的人,喜歡同xìng,僅此而已。從最開始的恐慌,到意識到這一點,米歇爾…海瑟薇經過了無數的掙扎,那個過程的痛苦,不堪回首,此時卻因為埃文…貝爾那溫暖的嗓音全部都湧了上來。
“如果我是個同xìng戀,我想嘻哈圈肯定討厭我,最近有去看YTube的評論嗎?‘靠,這歌好娘炮’,每天都有這樣侮辱xìng的詞彙在使用,我們已經對自己說的話感到麻木,因為我們的文明就是起源於壓迫。
是的,根本不管我們是否接受,在網路世界裡,大家互相稱呼為‘基友’,帶著仇恨的字眼啊。同xìng戀,始終是一個被大眾忽視甚至鄙夷的小群體,而正是這樣的仇恨,才導致了宗教、xìng別與膚sè的戰爭爆發,給你的面板染上顏sè,人們一直在重複同樣的戰爭,而我們也必須走出去抗爭,為了一份平等的人權!所以xìng取向沒有不同,永遠活下去,做自己!
我在教堂的時候,別人教會我其他東西,如果在傳教時你鼓吹仇恨,那這個詞不會神聖化,而你一飲而下的所謂聖水,早已混有劇毒。我想任何人但凡想過得更舒服,都願意保持緘默,而不是為人類所謂人權而戰,因而讓自己的權利悄然被偷。或許我不是同xìng戀,但這並不重要。無平等,何來zì yóu,真是他媽的正確,我超讚同。
儘管我奮力掙扎,也改變不了;儘管我渴望,也還是改變不了;儘管我努力了,儘管我想要改變。摯愛,摯愛,摯愛,她使我溫暖,她使我溫暖。”
聽到這裡時,米歇爾…海瑟薇的眼睛已經再也控制不住地溼潤了起來,他的視線甚至看不清楚手機螢幕上的歌詞了,但是那種在心底唱響的旋律,卻一下又一下牽扯著他柔軟的內心。
“我們按下播放鍵,而不是暫停鍵,昂首挺胸,繼續抗爭。我們的雙眼被面紗覆蓋,我們將要抗爭,直到我的同志舅舅能被法律認同的那一天。孩子們在走廊裡走著,那些充滿歧視的字眼,讓他們被心中那根刺深深地折磨,以至於有些人寧願死也不願意承認自己。也許,一紙婚姻證書並不能解決一切問題,但至少是一個好的開始。沒有法律能夠改變我們,我們要改變自己,不管你信仰什麼,我們都來自同一個地球,揭開恐懼的傷疤,裡面只有平等的愛,是我們為平等的愛吶喊的時刻了。
儘管我奮力掙扎,也改變不了;儘管我渴望,也還是改變不了;儘管我努力了,儘管我想要改變。摯愛,摯愛,摯愛,她使我溫暖,她使我溫暖。
愛是寬容,愛是仁慈。愛是寬容,無須在禮拜上哭泣羞愧你愛的是誰。”
e。 Love)”,這句臺詞早在十幾二十年前就有人喊出來了,但真正能夠將這種理念貫徹到生活裡的人又有多少呢?從xìng別歧視、種族歧視,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