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消失在轉彎處,再也看不見。
沿著柏林牆往前走,可以清晰地看到柏林的歷史足跡,從上個世紀五十年代一直走進二十一世紀,當走到柏林牆分界的波茨坦〖廣〗場時,就可以看到新柏林的繁華了。
其實最早的波茨坦〖廣〗場只不過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十字路口而已,之後隨著火車站在這裡落戶,波茨坦〖廣〗場逐漸發展成為柏林市繁華的中心區域,也成為生機勃勃都市成活的代名詞。但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廣〗場遭受到了嚴重的破壞,由於這裡未處於美、英、法、蘇管轄區的交界處,而且柏林牆橫穿〖廣〗場,所以繁華一時的城市中心在戰後淪落成為沒有人煙的隔離區。
一直到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柏林牆被推倒之後,這裡建起了一座戴姆勒城,城內包括了辦公樓、居民房、歌劇院、賭場等各種設施。隨著時間的推動,在戴姆勒城的帶動下,餐館、購物中心、電影院都在這裡紮根,而戰爭時期隔離區的特殊也讓〖廣〗場上留下了其他地區所看不到的特別景象。歷史的痕跡,其實就隱藏在波茨坦〖廣〗場的每一個角落,所以,這裡又重新煥發起了生命力,成為新柏林最有魅力的場所。
埃文-貝爾回到了波茨坦〖廣〗場,不僅因為是順著柏林牆走到了這裡,同時這裡還是君悅大酒店的所在處,每年的柏林電影節就是以這間君悅大酒店作為大本營的,參展人們的下榻之所、新聞釋出會舉行的地點,都在這裡。
不過,埃文-貝爾現在還沒有回去君悅大酒店的打算,而是在〖廣〗場綠地旁邊的露天*啡店找到了一個座位,點上一杯*啡,靜靜地享受著下午三點鐘慵懶的陽光。
柏林的下午茶時光不比倫敦或者巴黎的愜意,即使是下午茶的黃金時間,也很少會看到人們身著隆重的服飾,優雅地坐在桌前品味著甜點和紅茶帶來的愜意,相反更多人都是身著上班時的正裝,放緩腳步享受一杯*啡或者一杯紅茶的空閒之後,又很快重新匯入了人cháo之中。那種即使在品味*啡時都透露出來的硬朗線條,也許就是屬於柏林這座城市的特sè了。
娜塔lì-波特曼呼吸著只屬於這座城市的特別空氣,感受著腳掌與城市道路之間契合時帶來的特別觸感,最終在波茨坦〖廣〗場綠地旁邊的一家露天*啡店找到了一個位置,暫時將自己的腳步暫停了下來。
可是還沒有等娜塔lì-波特曼放鬆下來,侍者就端了一塊黑森林蛋糕過來,低聲說到“這是那位先生送給你的。”娜塔lì-波特曼有些錯愕,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不,我不需要。”陌生人送來的糕點或者啤酒,娜塔lì-波特曼總是不喜歡。
侍者站在原地,微笑地解釋到“這是我們店內自制的蛋糕。”
娜塔lì-波特曼的德語十分流利,當初埃文-貝爾的德語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她教的“抱歉,我不要,請你收走,感謝那位先生……”娜塔lì-波特曼順著侍者的指點看了過去,不遠處一位年輕英俊的男人朝自己舉了舉手裡的*啡杯,男人的桌面上也放著一塊黑森林蛋糕“……的好意。”娜塔lì…波特曼嘴裡的話語還是說完了,不過卻是稍微停頓了一會,然後放緩了語速。
侍者聽到娜塔lì-波特曼的話語,沒有再繼續說話,而是把蛋糕重新端了起來,準備帶走。娜塔lì-波特曼心裡不由嘀咕了一句“哦,德國男人。”如果這裡是在法國,侍者肯定會多說幾句,至少會再等一會,等她和送蛋糕的男人有了一個簡單交流之後,再做動作的。可惜,這裡是德國。
娜塔lì-波特曼抬起右手,阻止了侍者的動作“還是放下。”侍者依舊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重新把黑森林蛋糕放下之後,就離開了。這就是德國男人的好處了,如果是法國,侍者難免會上下打量娜塔lì-波特曼一番,說不定心裡還會感嘆一番女人的善變。
娜塔lì-波特曼抬頭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男人——埃文-貝爾,撇撇嘴,指了指眼前的蛋糕,說了一句“黃油?”娜塔lì-波特曼是吃素的,黃油她是不吃的。
埃文-貝爾嘴角勾起一個笑容,沒有說話,只是抬起了眉頭,一副疑惑的模樣。然後就低下頭去享用自己的蛋糕了。
娜塔lì-波特曼無奈之下,只能招手把侍者喚了過來“這個蛋糕裡有黃油嗎?”
“沒有。”侍者回答到“那位先生有親自交代不需要黃油。”
娜塔lì-波特曼這才放下心來,心裡卻是不由在想,他居然還記得。正當娜塔lì-波特曼思緒在翻滾時,眼前卻是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