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吉他絃音之中,就好像不同的支流在入海口匯合一般,彼此之間相互碰撞產生的共鳴,頗有一種蕩氣迴腸的感覺。
埃文…貝爾前後嘗試了至少六遍以上,這還不算中間打斷重新編制的,瑞安…泰德也加入了編制之中,兩個人在音控臺前這一忙碌,就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埃文…貝爾再次播放之後,這才稍微點了點頭,“這樣應該差不多了。”
阿黛爾…阿德金斯聽著埃文…貝爾重新編曲之後的旋律,樂器的參與度被放大了許多,編排的複雜程度也整整提高了兩個臺階,整首歌的氣場頓時加碼不止一個檔次,而且曲風成熟許多,那種細微的變化在旋律之中並不明顯,而是整體的憂傷、悲痛氣息瀰漫開來。不得不說。編曲的複雜程度總是可以讓人瞠目結舌。
“你再去嘗試演唱一次,把氣息拉得綿長一些,將你聲音裡的沙啞特質發揮出來,還有就是放鬆。讓你的聲音放鬆。”埃文…貝爾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比如說控制力,因為他把編曲恢弘化之後,歌曲的細膩變化就要透過演唱者——也就是阿黛爾…阿德金斯在演繹過程中呈現出來;再比如說情感的投入,阿黛爾…阿德金斯賦予這首歌的靈魂究竟是什麼形狀的,應該如何體現……不過轉念想想,這些其實都是之後錄音過程之中的問題。現在反而沒有必要計較那麼多,聽一個效果比較重要。
所以埃文…貝爾就沒有再嘮叨,直接就說到,“先嚐試一遍再說。”
阿黛爾…阿德金斯聽到之後,微微點了點頭,不過她卻沒有著急進入隔音間去錄音,而是說到,“把旋律再播放一遍給我聽。好嗎?”阿黛爾…阿德金斯在十一工作室好歹也待了前後五個多月,對於錄音室的知識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