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蛋糕一言不發,低眉順目的看著地板,除了換上自己那雙被保姆洗乾淨並且放在鞋架上的棉拖之外再也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
“你在這站著幹嘛?”蘇雅對著蘇雪使了個眼色,蘇雪點了點頭後徑直朝著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目送自己妹妹離開的蘇雅這時才看著潘紅升問道。
“啊?我在想自己的房間……”潘紅升找了個蹩腳的藉口,隨後連忙朝著樓梯角落的房間走了過去,手裡提這個大蛋糕。
“你準備自己一個人獨吞了這蛋糕?”蘇雅挑了挑眉毛,語氣不溫不火,但卻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沒有,我說放在樓梯這的。”潘紅升心裡那叫一個鬱悶,要不是現在摸不清楚眼前這兩個妞到底要出什麼牌,這犢子早四個二帶倆王走了。
“好吧,那一會咱們一起吃,小雪去洗澡了。”蘇雅甜甜的一笑,算不得綿裡藏針。
潘紅升麻木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隨後回到房間將陳伯放在自己房間裡的藥塗在傷口處,隨後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發呆。
女人真是種可怕的動物,不管從心思,還是從直覺,無一不彰顯著和男人相比不可忽視的優勢。
潘紅升能感覺出來是場鴻門宴,可不管怎麼樣自己都必須去,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像漢高祖一樣有幸逃脫一命,歸正知道不去肯定是死。
“篤篤篤。”果不其然,潘紅升看了眼剛剛過去半個小時的表,嘆了口氣起身,隨後朝著房門處走去。
“我姐去洗澡了,咱們先去切蛋糕吧!”門開,蘇雪一臉甜甜的微笑看著潘紅升,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一件吊帶裙在燈光的照射下看不出是粉紅還是粉色,唯獨胸口處盈白一片潘紅升看的真真切切。
果真是‘紅’門宴!
“呵呵,現在天都這麼涼了,你再去穿兩件吧!”潘紅升呵呵笑著說著。
他不是精。蟲上腦的白痴紈絝,一看蘇雪這身裝扮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犢子不會天真的認為自己騙了一個善良可愛的小女孩,這個女孩為了報答自己以身相許,否則他早被老爺子亂棍打死了。
“沒關係,開著空